“哼,好心当成驴肝肺。”
“呵,这下贱货哪配吃干粮,到时候爷几个给他干出屎来可不真成了搅屎棍!来,小妹妹,不如喂哥哥吃?”
应声,有人从外头打开铁栅,几步来到易言冰跟前握住她来不及收回的手就往嘴里送,一口咬下来,不止吞了她的馒头更色情地拿舌头舔了一遍小女娃粉嫩圆润的玉指。
易言冰如同碰见脏东西似的猛抽回手,定睛一看,竟是时常玩弄流桑的那几名打手之一。那男人又胖又壮,站在她跟前就像头河马般巨大恐怖。被他唾液沾染的手指散发出阵阵恶臭,实在叫易言冰厌恶到了极点。
她拿手嫌恶的在背后擦了擦,恶狠狠瞪了男人一眼,张口就骂:“你这变态……”
不等她说完,流桑鄙夷的讽朝已经盖过了她的稚嫩童音。
“我操,刘胖子,你啥时候饥渴成这样了?可是你家那恶婆娘屄儿太松夹不住你那丁点大的鸟鸡巴,所以打算舍近求远,找阁里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片子逞凶?”
“你娘逼的小骚货,爷一天不日你,你特么就屁眼痒了是不是?”
男人一脚踩在流桑伤口累累的背脊碾了碾,一边松了裤头。不顾外人在场,他掐着流桑脖子拎小鸡似的抓起他抵在墙上,耸着肥硕的屁股就往他身后顶。
整个轮廓被那道庞大的黑影吞噬,流桑只发出一声很细微的闷哼,随即便继续笑着挑衅道:“进来了没,怎么小爷一点都感觉不到?你这怂货究竟带没带种,嗯?!”
这话换来了男人劈头盖脸的拳头,以及一顿不顾死活的狠肏。
怔楞看着这出人间地狱愈演愈烈,易言冰终于回过。见流桑为掩护自己被人打得出气多进气少,她赶紧冲上前想拉开那个死胖子,却被人反手一推随随便便就飞出去撞到了墙上。
被这一撞激发出小兽般的凶性,易言冰虎扑上前一口咬在他正要挥拳的胳膊上。
那男人也被她咬得疼了,再不管她是不是坊主看中的什么好苗子,大掌一扬直接反手一巴掌把人打得眼冒金星,登时三刻倒地不起了。
在高处欣赏着小姑娘不断匍匐挣扎,男人眼冒绿光,兴奋地一把推开流桑,从他体内抽出血淋淋的阳具,作势就要扑上前撕开易言冰的衣服。
虚弱掉头,见此情景,少年拼命吼了一嗓子:“妈个逼,生不出贱种的苏妖婆,你家陆胖子要在阴窖偷人啦,还不快来抓奸!”
他嘶哑干裂的声音如锯,彻底扯撕碎了大半个院子的宁静。不多会儿,就在陆胖子做贼心虚赶紧系起裤带的空挡,最是凶悍泼辣的苏姑姑带了打手中较为年轻的那个本家兄弟赶了来,罩着陆胖儿就是兜头罩脸一顿狂扇猛抓。
一阵混乱过后,让兄弟抓了陆胖子先回前院。
“好你个小骚屄这么小就敢勾人相公!”
啐了一口,苏姑姑踹了脚地上半昏半迷的易言冰,恨不得拿刀划花她一张青嫩灵动的小脸。
早被人遗忘在一旁的流桑看见她妒火中烧的泼妇相,眼珠一转,调笑道:“苏姑婆,你家那个胖子肏我时可一直在喊‘好紧,好紧……’,简直爽的不行,射出来的精液也是又浓又多。呵,你是多久没被他肏了,难不成下头真松的跟个麻袋似的,连根鸡巴也套不住?倒是过来让小爷长长见识啊!”
“流桑,你个不要脸的贱坯骚屁眼子!”苏姑姑咬牙切齿,上去罩着他脸上毫不留情地留下三道血痕,“果然是北国邪教里逃出来的余孽,在教里千人骑万人跨了不够,还跑到老娘跟前撒野?看我今天不撕烂你这张臭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