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夙立刻点头应下,易言冰眯起眼,露出个得逞的狡黠笑容。
随即男人取来小瓢舀了些水,兜头冲走她发间绵密的泡沫,再涤了两三回,夙才一段段拧干长发盘到她头顶。
“可以睁眼了。”
好一番悉心伺候。
见少女在他手里变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男人对这番不擅之事倒也体察出不同趣味,做得甘之如饴。闻着下头飘散出一股沁人心脾的女体幽香,水中一抹月白皎皎隐约可照,渐渐让人生出心猿意马的意图来。
“嗯,我要起了,你回避下。”
“身子还没洗呢。”
说这句话时,夙凑了上来贴在易言冰耳畔。这距离近得,她很轻易便能感受到他喉结震动时发出的好听且磁性的共鸣。这道声音犹如带了无数个小钩子似的天籁,震得她心底不止发颤。
易言冰埋在水下的胸口急促的起伏了几下,只觉得水温仿佛上升了不少。她有些些紧张,在这紧张中又夹杂了那么一分期待,但最终她还是决定拒绝夙十成十不怀好意的要求,道:“不用了……”
“要的。”男人鼻尖挨着她耳根,使劲嗅了几下,肯定道:“你流汗了,还是洗干净的好。”
不等易言冰躲闪,他已经用光滑冰凉的澡豆在少女湿漉漉的肌肤上打出泡沫。
分明没有肢体的接触,这情形、这温度、这触感,却叫她全身起了无数鸡皮疙瘩。易言冰赶紧扭过身子躲避,却在不经意间叫人攻占了她上半身的敏感处。
夙右手握着澡豆,途径少女天鹅般线条柔软优美的颈项,一路滑到她微微起伏的小丘,并在那处横向来回盘旋在逐渐坚挺起来的两颗樱粉色花蕊上。
易言冰手上的伤若疼起来,十指连心简直要命,她吃过苦头因此不敢随意格挡,只能屈着双臂挡在胸前夹紧小乳,摆动起那若柳腰肢,祈求能够闪过那令人颤栗的逗弄。
这一挡,纤细臂膀盖不住春色,反倒令一双灵巧的乳儿夹出细细沟渠。烛火倒影水波粼粼,映得人浑体染遍暧昧色调,反而深重了男人的呼吸。“咚”一声,澡豆竟被夙刻意微张五指漏入水中,直落到她双腿之间。
“言言,你不乖,怎么不好好让我帮你洗?”
易言冰被夙的厚颜无耻气得只想狠狠撕下他的人皮面具,问问他脸皮子有几斤重。
不知何时已经从她身后移到她面前的夙,袖子也不撩,直接将肌肉贲张的长臂带了布料探入浴桶,直达深处引得少女一记娇嗤。
谁料,此时竟从门口传来侍女的通报。
“姑娘,傅医来了,在门口候呢。可要奴婢先进屋替您收拾?”
“别……我自己可以!”
一听温玉要来,易言冰急着起身再没心思和夙痴缠在一块,却被他捡了一瞬间的空子,攻向她两股间的娇花,少女腿一软“噗通”一声跌坐回了澡桶里。
“言儿,可是摔着了?”
屋外两人皆听见里头的动静,温玉即刻便要差侍女进来瞧瞧,不妨易言冰出声阻止道:“没事。傅医勿要担心,是小言一时不查被只臭虫叮了一口。我这就处理好,两位暂且稍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