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原王氏的女儿近日与二哥相处的甚是火热,显然已是情投意合。二人不能时常相见,便飞鸽传书以慰相思之苦,最近听二哥在信里提及家中有个只与她相差半岁的小妹,觉的甚是投缘,便以未来嫂夫人的名义送来许多女子所用的稀罕物件,那些巧物虽并不如何名贵,却显然是用了心的。
大夏女性稀少,云瑶在这北地没什么家世相当、年龄相仿的朋友,收到礼物也很开心,决心回一份同样用心的礼与未来嫂子打好关系,听闻姻缘寺香火旺盛,对于姻缘求子颇为在行,又想到自己的穿越重生,不得不信鬼之说,决心亲自去上香求一份姻缘符,保佑哥哥们和未来嫂嫂琴瑟和鸣,举案齐眉。
而此次出行原本是准备和娘亲大哥一同前往的,如今娘亲还在生气,青峰也还在养伤,云瑶又想避开云溪哥哥,于是退烧后便急急想要出府,二哥不喜寺庙沉闷,三哥就揽了护送云瑶的差事。
云瑶的三哥云翼不似大哥云溪文武双全,也不像二哥云烨只喜舞刀弄枪,是个典型的古代文人,不过依云瑶看来,他就是个闷骚腹黑的黑芝麻汤圆,就拿娶亲的事来说,未来嫂嫂王氏虽是二哥相中嚷嚷着要娶的,但若是三哥不喜欢,这门亲事也是绝不会成的,二哥莽撞深陷情网,以一片赤诚动人心,三哥却似润物细无声的雨,悄悄的便占据了女子的心田,论情谊,倒是后来者居上,就说这次带云瑶入寺上香,也有一部分讨好未来夫人的意味在里面。
这些手段云瑶看的叹为观止,深觉佩服,同时也提高了警惕心,她对青峰是动了真心,那个沉默的男子从少年时期就陪伴在她身边,让穿越重生之初小心翼翼防备怕被发现的她有了战友般不再胆战心惊,这是公主娘亲和爹爹哥哥们的关爱都不能带给她的。他明明有那么多次发现她的异常,却从未多嘴说过一句话,事事以她为先,她无以为报,只能默默对他好,把心中最重要的位置留给他,哪怕以后不得不有了夫婿,也绝不忽略他。
其实这也是云瑶想多了,青峰的世界很简单,就是爱郡主!爱郡主!爱郡主!他本就痴迷武学,不信鬼,也没什么别的爱好,又日日只对着她一个年轻女子,也不常出府,哪里懂得许多云瑶不同于这个时代的思想是多么惊世骇俗,只当她年幼,女孩子都这样心思多。
云瑶来到大夏也有十年了,十年来也曾好出府游玩,但公开玩耍公主娘亲势必要让她带许多侍卫仆役,前呼后拥很是没趣,私下里和青峰上街,街上又男子众多,女子稀少,仅有的两三只也是夫侍跟随着,总免不了被一些淫邪的视线窥觑,且北地虽久无战乱,但多是往来的胡商,胡人随意买卖女子,着实乱地很,久而久之也就不愿上街了,乐的宅在家里清闲。
如今乘轿赶往姻缘寺,哥哥和侍卫们护卫左右,倒也还算安心。
到了寺庙前,住持早已等候在此,定北侯府虽低调,却是统治北地的土皇帝,平日里定北侯夫人也常常捐些香火,自然受到格外的礼遇。
云瑶自去跟随住持上了香,却见三哥一直心不在焉的总是四处张望。这时代寺庙男女客都是分开住的,为了防止女客受到骚扰,女客所住的北苑后便是悬崖,前门过了戍时就大门紧闭,定北侯府离姻缘寺不算近,她们来的已算很迟,难免是要留宿一晚的。
云瑶顾不得三哥的异常,先跟随小沙弥去了寮房洗漱。
天色渐晚,云瑶在寺庙的桃树林里散步消食,远远看到三哥偷偷翻墙进了院子,还以为是来找自己,待要上前打个招呼,又见一女子匆匆上前,赫然便是订亲时有过一面之缘的未来嫂子王氏,云瑶偷笑,原来三哥今天心不在焉的是为幽会佳人啊。
偷偷退出树丛,不再打扰这对情人相会,却不想刚走出几步,颈后一痛便失去了知觉。
此刻,南苑的寮房里,一胡人大汉重重地喘息着,眼眶猩红,显然是练功走火入魔之兆,窗子轻轻推开,一男子扛着云瑶匆匆跳进,大汉霍然转头,见是心腹手下才收了警惕,望着云瑶单薄的小脸皱眉:"这夏人如此年幼单薄,如何能承受住我?"
男子将云瑶放在榻上,抚肩行礼:"回二王子,那北苑今日似乎有夏朝的大人物的女眷前来,被清了场,属下只见到两个女子,其中一人正和男子幽会,这丫头似乎是个丫鬟,跟在二人身后,且眉目已散,不是处子了。"原来他是见云瑶仅着单衣,不甚华贵,又不知夏朝对女子看重不会随意为奴,将她当成了随意可欺的小女子。
大汉见云瑶虽一身月白色单衣,但隐有暗纹流转,婉约素雅,显然不是那没见识的属下说的丫鬟,只是如今情况危急,他修炼纯阳功法太过激进导致经脉逆行,实在顾不得许多。
挥退属下,大汉将云瑶散乱地头发拨开,露出一张晶莹剔透的小脸来,心下有些不忍,想到那新婚夜被自己蹂躏的体无完肤的前任王妃。强忍着不适从床边柜中掏出一个锦盒,拿出一粒药丸来到床前,呲啦一声,云瑶的外衫就被尽数剥落,贴身的亵裤更是直接变成了碎片扔在床下,一只大手掰开两条玉腿,露出隐秘的私处来。
大汉屏住呼吸,见那无毛的下体光洁诱人,想到竟有人比自己先夺了这尤物的身子,心里就是一梗:这肥美的小屄,定要将她插的撕裂出血方才不罔为真男人呢!心念电转间,那催情的药丸便被弹指扔向了一旁,双手把住翘臀,连裤子也未完全脱下,只放出那火热的阳物,便狠狠插了进去,那阳具黑紫黑紫的,煞是狰狞,与娇弱的看不出一丝缝隙的小穴如何对等?又没有爱液的润滑,竟是一击未中,偏了开去,直直顶在了花瓣上方的小阴蒂上。
云瑶一声闷哼,眼看就要悠悠醒来,大汉心里一喜,定要这美人醒着看到自己插她的小屄才美呢,小小年纪便破了身子,那奸夫定是个阳物窄小的,才教她屄这么紧,也不想想自己奸淫人家良家女子是如何不耻,反倒羞恼自己技术不佳破不开小穴。
云瑶朦胧地睁开眼,便看到一络腮胡子的大汉正举着她的双腿,那丑陋的下体已经抵在了小花唇上,冒着微微的热气,云瑶惊地大喊出声:"青峰!青峰救我!"说罢又想到青峰远在定北侯府哪里听得到,便喊起三哥来:"哥哥!云翼哥哥!"可惜云翼此时正和未婚妻你侬我侬,哪里听得到另一个院子的呼救声。
大汉听闻她喊起男人的名字,还不止一个,心里更是不耻:胡人作风开放,男女私生活混乱,父死可娶继母,但女子一旦成婚,却是不能婚期出轨的,这也是以防子嗣混淆,两个好汉若争同一女子,则可以命相搏,强者为夫,绝没有活着共妻的道理。
于是大汉不再犹豫,这次一手扶稳阳具,一手紧握窄腰,挺身直直插了进去,云瑶啊地尖叫,那下体干涩无比,哪里经得起挞伐,只觉身体好似被劈成了两半,眼角滑下一串串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