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周宸走过来,用力揪住我如瀑的长发,粗暴地把我推在墙壁上,翻过身姿,我的两只手被他牢牢扣在五光十色的玻璃墙砖上,像警察搜罪犯身那样。
他单手解开裤扣脱到大腿根部。
季嫣然眼眸灼灼喷火:“周宸,你是畜生吗?我是你老婆。你怎么敢,当我的面和小姐交媾?”她好像疯妇要杀人一样,扑上去想把周宸从我身体上拉开。
“不和她交媾?当着兄弟们面干你啊?”
我形同木偶,被同个男人干一次和干两次有什么区别?但是这个姿势让身体非常不爽。季嫣然又在费劲全力地拉锯、拍打着周宸。
他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将她推倒去地上。
一面手指伸探进我被插得完全盛开的花瓣,向深处蠕动去,刺激阴蒂,想用骤然分泌的源泉,给自己找快感。但是始终没能硬起来。
周宸不敢对季嫣然发怒,深黑的眼眸瞪得狰狞,倏然从脑后揪住我的长发,将我的脸揪转过来。“啪”地用力一巴掌:“妈的!挑逗男人你不会啊?给本少口。”
左脸颊传来赤辣辣的痛感,我被那一巴掌打懵了。
很服从的跪下身姿。季嫣然倏然伸手拽住我的胳膊,再次匪夷所思地盯住我:”你没有尊严吗?甘愿像一个工具被不同的男人玩弄?”
尊严?!
我表情涣散,眼空洞地向她清炯炯的眸子里看。
七年前,眼前这个可爱女人拥有的强大气场与爱憎分明的豪气,我也有。
非但我有,亲姐姐白眉都有。(白是母亲的姓,我随父姓,白眉随母姓)
那时林氏集团看起来还固若金汤,林汐真是众人捧在掌心、仰之弥高的璀璨明珠。
可是谁也不会想得到,庞大集团一年之内宣告破产,负债累累,父亲被法庭宣判了二十年徒刑。就连为林氏做一项业务担保的沐叔叔,也遭遇池鱼之殃。
他的工厂倒闭,染上赌博与毒瘾,从38层楼跳下去,沐阿姨随之割腕,留下沐瑶变成孤儿。
我带着沐瑶与姐姐白眉,三人相依为命。
起初生活优渥,白眉告诉我们,是依靠当年没有被查抄走的珠宝在度日,原来当年的她,在和我做着同样没有尊严的事。
后来白眉无故失踪。丢下来大笔、让我瞠目结舌的一摊债。沐瑶又要进贵族中学,这是我们林家欠她的,卖血我也决定为她提供最好的教育,告慰沐叔叔和沐阿姨在天之灵。
尊严?呵!尊严?
我突然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哭自己非但没重振家业,反倒堕落成随便哪个男人都可以操,像干母狗一样用阳具狠狠插我、干我的陪酒女。
“别,不要哭。”季嫣然手足无措的样子,以为是她自己说话重了。
她让身后跟着的几个穿黑西装的男人,脱件外套,裹在我身上,一粒粒纽扣替我严严实实地系好:“你先跟他们回车上,这是我的人,一会儿我们送你回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