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掉。”我感觉,受到了侮辱。
羞耻的呻吟调小一点,他咂咂嘴:“小姐,是去花皇上班?”
这司机凸着顶,一身藏南色的民工服,差不多有4、50岁年纪:“花皇那都是富豪和权贵找乐子的地方。我听朋友说,里面一晚最少砸掉几万。啧啧,女人两腿一张,财源滚滚。”
越说越肆无忌惮,他问:“小姐,那里女人一晚多少价码肯出台?”
我漂亮的脸羞得满脸紫胀,握紧两拳,眼里全是怒火:“花皇的女人只陪酒!”
目的地终于到达,甩下50元,我“砰”一声带上车门。
这是进“花皇”会所工作的第35天,已见识到金钱的万能与陪酒女的卑贱。
客人是上帝!
不管年老、年轻、模样丑或者俊。形形色色的男人只要拥有强大背景、他肯砸钱,就有资格把我美丽胴体搂在怀里,命令我跪地敬酒、向他们撒娇、发嗲。
每晚咸猪手用力地揉搓着我高耸挺拔的两只乳房。“花皇”的工作短裙薄如蝉翼,领口开得极低,那些脏手纷纷伸进去,像用力捂着一支白鸽那样,在蕾丝罩衣里把我白腻的奶子用力地握紧,有时向外一拉一放地捏住我的奶头狎玩。
甚至有更加放肆的,手会摩挲到底裤外,划圈揉搓在大腿根部的幽秘处。
我咬紧牙关坚持不出台!被掌捆、罚跪、扣钱也绝不出台。
于是那些形形色色恶心的手指,便在“花皇”的包房内,粗暴地直探进我底裤之内,插进花穴,肆意地拨弄着阴蒂,直到我的花穴被他们玩弄得,分泌出又黏又湿的源泉。
提供这种手指性爱的方式,是要算钱的。叫他们爽一次,有时能收获5k多。
身上背负着高昂的债务,瑶瑶正在读贵族学校,花销惊人。因此差不多隔晚我都会接这种活!
“花皇”的女人不是人,只是供有权有势男人玩乐与泄欲的一樽工具。
以前白眉是外围女,我骂她贱。但白眉如今在哪儿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