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树……”
“绘里吗?”话筒里传来的声音有些失真,但是那份裕树独有的温柔还是传到了绘里的耳朵里,“下午的花艺教室你还没有预约。要来吗?”
“下午我……要上班……”
“很忙么?我听你声音有点怪。”
“还,还好……主要下周要出差,我有些东西……要,要整理。”
提心吊胆生怕裕树发现这边的不对劲,绘里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着。尽管知道裕树看不到这里发生的情况,她还是赶紧开始整理自己凌乱的头发想要有一个好的仪态。没想到手再一次被横山握住,熟悉的炙热粗硬的感觉将她的心再度俘虏。
“小绘里帮帮我。刚刚我都用手指帮你插高潮了,你好意思让我硬着吗?”
这话,横山是贴着绘里的耳朵用气音说的。温热的气流扑进了她的耳蜗中,暧昧的气流沿着经迅速攀爬着刺激着她对快乐的感知。恍惚间绘里只想到了五个字——风水轮流转。
之前是她一边被裕树操得浑身发麻一边和横山打电话,现在转眼就对象颠倒了。
横山没插她的穴,只是示意绘里继续给他手淫而已。对他的这个行为,绘里居然诡异地觉得他很体贴,心里对横山的好感度更是快速地飙升。
孤男寡女,又刚刚经历了那么一遭,横山居然还能忍住直接在办公室里操她的冲动,只是让她手淫而已。要是他真的兽性大发直接把肉棒插进来,以她现在全身酥软骚穴还在流水的发情状态,说不定只会欢天喜地地求他操得更深。
要是让裕树听到了的话……
抱着这样的心态,绘里居然忘记了先前横山对她动手动脚的时候她有多抗拒,甚至还觉得这样的程度能够接受。
小手悄悄地试探了下横山那根还在怒挺着的肉棒,绘里感受到被冷落了几分钟的肉棒又开始复活似的涨粗了一圈,脸羞得红了红。听到横山明显因为这种刺激而呼吸粗重起来,绘里的心里甚至还有一种怪的自豪感,心跳又加速了几分。
耳边里是男友温柔的声音,她却在这里给同事套弄着肉棒。极度的刺激让她的声音开始颤抖,好在电流的扭曲让裕树并没有察觉到,还是那种温柔的语调:“那你先忙吧,我就不打扰了。”
谢天谢地!
绘里松了口气,指尖无意中划过了肉棒上的马眼,惹得横山低低呻吟了声。这一下明显传到了裕树的耳朵里,让他停下了即将挂断电话的动作:“绘里你那边……有人?”
松弛的经再度绷紧,偏偏小穴背叛了自己的意志湿得更厉害。绘里惊恐地看着横山将手摸上了她的大腿,又开始不断地挑逗大腿内侧最为细嫩的肌肤,颇具技巧性地撩拨着她蠢蠢欲动的情欲之火。似乎还嫌这样不够刺激,横山甚至还张开了嘴。眼睛里带上笑意,他看着绘里对他做出“不要啊”的口型,声音响亮地开了口:
“绘里,我来给你送材料了。”
义正言辞,就连表情都纯洁得不能再纯洁,就好像那只钻进了绘里的内裤中,正在她腿根处摩擦着的手根本就不是他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