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蓉偷笑着,有心要在赵南面前扮演善良,便冲上去抓住扫把“娘,我知道失去孩子的痛,即使西苑姐姐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南哥的,也是一条生命啊。”
“你住嘴!你胡说,这孩子是相公的,相公你要相信我”西苑使劲从地上坐起身,一直望着发呆的赵南。
“你才闭嘴,小娼妇!这肚子的野种是不是刚才那个奸夫的!说!”赵老夫人大声喊着,要不是福蓉挡在面前,她早一手拍下去了。
这里的叫嚷声太大,很快村里的人,一个传一个过来看热闹,聚在门口。
福蓉一看,又提高声道“西苑姐姐,你就算是怪南哥碰了我,也不应该去偷男人报复啊。”
“我没有,我没有,你们相信我,娘,相公,这孩子是赵家的,我是被害的”西苑捂着脑袋,看到门口叽叽喳喳的讨论和异样的眼光,她不怕,她只要相公相信她。
西苑拿起地上的衣服稍微挡点身体,挪到相公身前,轻唤他“相公,你相信我,这一切都是她害的”
赵南这才回过,但刚刚那一幕清楚的印在他脑海里,而且当时她没有反抗,这说明什么?还有她的孩子....是不是真的是别人的?
他不知道,他不知道什么是真相,他只知道他看到了什么。
赵南什么都没说,跑出人群,消失在人群中。
西苑不管喊的多大声,都唤不回他。
西苑绝望的靠在墙边,流下一滴清泪,连最亲近的人也不相信她。
“你还赖在这里做什么,丢人现眼的!福丫头,赶紧把她的行李都丢出去,今天我就在这里休了你这个娼妇!”赵老夫人对着村民说。
“娘,真要如此吗?南哥回来了要是看不到西苑姐姐...”哼,没想到即使让南哥看到那一幕,他还是没有大打出手,怎么不把那个胎儿打散了好。
“闭嘴,去拿包袱!”
“喔”福蓉偷笑着跑去房里,以后,南哥就是属于她一个人的了。
村里有规定,妇人犯了偷人一罪,可浸猪笼然后家中长辈休书一份,念在西苑从小进她家门前前后后帮了不少事,就不浸猪笼了。
西苑伤心欲绝的看着婆婆“娘,这孩子是相公的,我是被迫的...”
“我看你方才不像被迫啊!呸,废话少说”赵老夫人拿过包袱和福蓉拿给她的休书,在上面盖了个红手印“你按个手印,然后快点滚出我赵家!”
“我不,要休也是相公休,我等相公回来!”西苑把手放在身后,摇着头。
福蓉忍不住上前,用力的扯出西苑的手,低声说“你就别犟了,你看看你,身上还流着别的男人的精水,他们一个个看着呢,你觉得南哥可能还会要你吗?也不嫌脏”
西苑瞪着福蓉“你会有报应的!你一定会有报应的!”
“哎呦,娘,她诅咒我呢。”福蓉装做受惊吓般往后退着。
赵老夫人一哼,走过去扯着西苑的手,抹红了强制按在休书上。
再把以前和儿子的定情信物,一束黑发,扔到西苑身上“带着你的东西滚!”
西苑绝望的看着这个家,再看看婆婆,这种地方,不待也罢!
西苑批好衣服冲出人群,无视那些诡异的笑声,孩子,娘带你离开这里。
西苑的离开,村民也觉得没趣,都散去了,福蓉也一边安慰着婆婆,一边扬起充满阴谋的笑容...想走?没那么简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