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肖御的求婚,段轻语没有明确回答,她只是笑着将他抱进怀里。
他现在脆弱得像个小孩子。
她时间紧张,隔天就要回国上班,虽然舍不得走,但这样太仓促了。
那时她站在杨扬跟前问他肖御的地址,杨扬并不急着给,问她难道不想知道肖御生得什么病。
她看着被自己拥在怀里的肖御,觉得不用那么着急,反正这辈子两个人分不开了。
肖御却不是这么想,他现在患得患失的厉害,又不想逼段轻语做决定,埋在她脖颈里的情有些沮丧。
他能做的就是缠着段轻语,汲取她的温暖。
从上午到夜晚,肖御任性地缠着段轻语,一刻也不想同她分开,接吻不错,做爱却更好,仿佛能彻底地拥有她。
床单已经湿得没法看,段轻语靠近花穴的白润臀肉也被磨得红红,肖御的手指却始终霸着那处软腻不肯走,她的穴肉不是被迫的吸绞着肉棒,就是被纤长的手指戳玩。
肖御顺着她冒着薄汗的脊背亲吻舔舐,段轻语舒服的微摇着身子,胸前的两团嫩肉挤压着肖御放在下面的手掌。
“…我不想读书了,我想回去。”这是肖御第一次说出想回国的话,段轻语被他咬得低吟一声:“半途而废,老师我是这么教你的?”
她转过身来,撸动他不知疲惫的粗挺,用湿漉漉的花穴去勾吸,肉棒刚挤进一点点,她就忍不住发出急促的呼吸声。
…好胀…
肖御开始覆在她的上方看着她的双眸,起起伏伏的撞击她敏感的腔肉,她吸得紧了,他就抵着她的额头喘息:“段老师…可怜可怜我…”
段轻语听了这话,憋不住笑了,被他含咬住红肿的双唇,带着气恼又羞涩的意味。
段轻语就这么把肖御睡了两个晚上,潇洒的回家了,不过她回家前给肖御定了几个目标,告诉他做到了她才会考虑结婚。
于是,肖御乖乖地吃饭健身看周博士。除此之外,肖御还时常缠着段轻语视频,等她接了,他也不怎么说话,就对着屏幕苦大仇深的望她,偶尔蹦一句我硬了出来。
段轻语明确规定他只有暑假才能回去,肖御想到段轻语母亲对他的偏见,反复思量后去做了手术,决计一边讨好,一边暗搓搓的希望能够奉子成婚。
他认认真真地分析利弊,做出了两套卖己求妻方案,为了衡量可行性,他甚至拉着周博士的妻子给建议。
谁知没等来暑假,杨扬的一通电话将他喊了回去。
即便他和楚晴这一年来努力和楚育新抗衡,钦正集团依旧显露出颓势,渐渐走着下坡路,本以为守不到肖御恢复,可楚育新的一场大病如同一阵及时雨。
“他一定要见你。”
如果换作以前,肖御不会搭理,可如今回国有了新的含义,他二话不说的订了当天的机票。
年纪到了,身体总会出现大大小小的病症,楚育新始终不愿服老,可当医生告诉楚育新他现在处在肠癌中期的时候,他心下一阵悲凉。
他这一生与大无数人争斗,始终稳若磐石,如今输给了自己。楚育新不由得细想自己的身后事,自己的两个孩子一个比一个不成器,他还没搞垮钦正,自己的心血就要后继无人。
楚育新拖着不去做手术,逼着杨扬把肖御喊出来,这小兔崽子消失匿迹这么久,他咽不下这口气来。
肖御一直严格按段轻语制定的要求生活,他甚至比楚育新上一次见他还高了三公分。
楚育新看着年轻俊朗的肖御如鲠在喉,想狠狠痛骂他,却又无奈自己有求于他,只能按捺住心中愤懑:“你这阵子都去了哪?”
“读书。”
“闯了祸就这么撂下担子给你妈,你倒是自在。”
肖御垂下眼睛不说话。
楚育新没再讽刺,想直奔正题:“…我日子不多了,我不想再和你们斗,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放过钦正。”
肖御看他一眼,淡淡开口:“你只是肠癌中期,一个小手术死不了。”
楚育新被他这话气得要吐血,他拿起手边的保温杯朝他脚边砸去,正要开口被肖御截住。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我不会答应。你的公司是你的公司,别想着让我去打工,让你孩子坐享其成。”
楚育新被他说中心里的算计,只能示弱:“你的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生意场上从来没有永远的敌人。”
肖御嗤笑一声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又走进来:“我刚才和你主治医生聊了几句,如果你同意下周做手术。我可以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