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答应的痛快了疏公子也不满意:“别随便答应男人的恳求。”
十七懵了:“啊……”
公子把十七翻过来,一字一句的叮嘱:“以后为自己相夫君的时候,要谨慎些,万不可随便让男人上床。”
男人手指在甬道搅动,十七搂着男人脖子的手滑下来,结结巴巴的应承:“哦。”
公子,不愿意做她的夫君吗。
疏渊引看她呆呆的模样,似乎是听进去了,安慰道:“就算不相夫君也没关系,我临走前会安排妥当的。”
他是来渡劫的,同她做不了几日床上夫妻,提前把这没谱的姑娘教好了,他也走的放心些。
疏渊引抬高十七的大腿,看着女孩腿间不断开合的小穴,实在觉得这姑娘有够可爱,便低头凑过去吻十七的唇。
姑娘似警醒一般,偏过了头,她结结巴巴的说:“……公子,十七不配。”
疏渊引不知道她怎么了,但是瞧着姑娘沮丧的不行的模样,也不强迫她,扶着下身肉棒在花穴戳了戳,龟头沾了许多黏糊糊的水儿。
好色情。
他慢吞吞的把肉棒朝那紧致的小穴里送,轻描淡写道:“这种事,那有什么配不配的。”
身体无比兴奋,未经情事的身体被过分粗大的性器开拓,疼痛和不适让十七忍不住后退,可男人按在她后腰的手用力,十七反而迎上去了。
快感一开始小的可以忽略,嵌在身体的肉棒抽动些许,快感如荆棘穿透骨髓,十七控制不住喘了口气,分不清到底是舒服还是快慰。
可是整颗心好像冻上了。
十七喘息着,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身体有多么渴求公子,心中就多么冰冷。
她控制不住对男人的挑逗,抚摸,声音做出反应,可是难过的要忍不住掉下眼泪。
十七抽噎着,转过脸去,“公子。”
疏渊引停了动作,抚了抚她的眼角,“太重了?”
十七摇头,眼泪不要钱的落下,“不是,公子,很舒服。”
过分的坦诚让男人忍不住又重重的撞了一下。
十七喘息着,断续说道,“我只是,想念您。”
实在坦诚的太可爱了,疏渊引顺着她的耳朵吻到嘴唇,“再说一次。”
男人在她耳际喃喃劝诱:“再说一次,十七。”
您不在的以后。
我,很想念您。
十七抱着疏渊引哇哇大哭:“公子,您为什么要走?”
疏渊引喘息粗重,慢慢抽出来,又重新插进去,湿润的小穴重新被自己占满,看的他眼红,这关口他觉得不是什么好的谈话时机,“十七真的想知道?”
十七努力在快感中保持清醒:“嗯……嗯!”
疏渊引长长吸了一口气,屏息片刻,就算不是人也很难忍耐这种欲念啊。他稍稍放慢速度,“这个问题,也不是什么不可言说的禁忌。”
这种慢腾腾的速度更磨人,肉棒撑开甬道,就着水液滑进去,顶到似痒非痒的所在,十七紧紧握拳:“您……您说?”
反观疏渊引,他已经适应的差不多了,“十七觉得我是什么?”
十七思绪涣散,她一心一意想知道内情,忍着欲求不得的欲念:“土、土地?”
疏渊引亲吻着十七的耳朵,“十七太看的起我了,我只是个小小的花仙。”
十七顿感自己的行为有些小小的羞耻,亵渎花仙什么的……她道:“您是那株渊引兰?”
“猜对了,我乃负罪之仙,逗留人间过久,身上的浊气会沾染给你。”
疏渊引话说的不紧不慢,可是动作越来越重,过分长的肉棒只剩几指就全插进去了。十七被顶的思恍惚,疏渊引的话过耳如流水,她啥都没听见,“哦……哦。”
“我窥见过去之罪,故到人间渡消罪劫,这儿的风水大凶,你的生辰八字又轻过了头,我在不来替你改命,十七就要死了。”
肉棒已经尽根没入,二人身体紧密相贴,十七喉咙溢出破碎的呜咽,大脑分不清痛楚还是快感,她艰难道:“公、公子……”
疏渊引被她夹的慌,片刻才回答:“听懂了?”
十七惭愧,您技术有点好我啥都没记得啊。
她扒着疏渊引的肩膀,小腹控制不住的痉挛,不断收缩挤压身体里的热烫肉棒,下身涌出大股水液,她眼前一片空白:“您、为什么最近……”这么热情奔放。
疏渊引加快耸动的速度,仙与人的体质不同,他这相当于开胃小菜,那十七已经高潮了,疏渊引意味深长:“渊引兰的花期到了,我自然也随着渊引兰改变,没关系,十七受不住就睡吧。”
十七高潮后的身子敏感的不行,要疏渊引描述,就是碰一碰都出水的感觉,此刻,小姑娘哆嗦着嘴唇道:“……公子,怎么可能、睡得着。”
疏渊引闷笑,亲昵的咬了咬十七的脖子,“好早就想学他们这样说一次话,没想到小十七是这种反应。我若要替十七改命,就要同你渡这欲劫,改了命,十七方可安稳度过百年。”
十七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她推了推疏渊引的胸膛,示意他停一停。
“世上好多早夭暴毙的人,公子为什么专门寻我?”
那时候,疏渊引这样答她:“我不能救助所有苦难的人,我只救我最想救的那个。”
别的,他在也不肯说了。
明明替她改命的时候,大方的不得了。
十七许久才道:“公子好小气。”
疏渊引点了点十七的额头,顿时十七感觉自己好似刚睡醒般,精饱满。
看着疏渊引准备继续肉体交流,十七无言以对。
疏渊引亲了亲举起来的十七的膝盖,又是一个很深的顶撞:“我一直不大方。”
……
十七总算知道欲劫俩字什么意思了。
床上,桌子,窗边,门口,甚至她在做饭,疏渊引就从后面抱上来了,偏生他抱的光风霁月,只在十七脖子边蹭,用手扯她的衣带。
唉。
十七难得硬气拒绝一次,疏公子也有疏公子的办法,他不生气,实在忍得受不了,就单纯用嘴唇轻轻亲着十七的手,纯洁的很。
但是十七这个老好人反而遭不住了,看着这样的疏公子,她内心煎熬万分,往往疏公子没做什么,她就主动拽着人家的袖子道:“来吧!”
疏公子看着十七大义凛然的模样,点着自己的额头笑了:“算了,过来给我亲一口就行。”
唇齿缠绵间,自己的胸乳被公子隔着衣服重重揉弄,十七有点恍惚的嗅着公子身上越来越浓的兰花香,忽然就明白了那些个为爱生为爱死的人了。
公子一点也没有隐瞒他终将离开的事情,但是十七越发不能放手。
公子会用高雅的书法替她写春联,用能画出万千山水的手画古拙的年画,甚至会拉着她尝雨水。
“雨水有什么好尝的,公子?”
“十七觉得是什么味道?”
“就是雨水的味道。”
疏渊引摇摇头,用木头杯子抿着雨水,“再尝尝。”
十七低眼,认真尝了尝,“很穷的,流离的味道。”
疏渊引摸了摸十七的发,“兰花的味觉与人不同,这水够野,我还蛮喜欢的。”
十七看着木头杯子,想说什么,却沉默了。
“十七?”
疏渊引唤道。
十七抬头,被男人按到怀里,“十七多自由啊,虽然穷,种地却种的很好,虽然流离失所,却很会照顾人。”
“看,你不是把我照顾的很好?”
十七伸手抱着男人的腰,闷闷道:“可是我绣花不好,弹琴不好,画画也很糟糕,京城的好小姐会的我都不会。”
“十七,富贵有富贵的活法,穷困有穷困的路子,他们觉得那样的小姐好,我觉得十七更好。”
十七问,“您会替我找夫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