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是疏渊渡回答她:“嗯。”
“你要自己解决吗,我当没看到。”一剑生这句话其实是为了嘲笑疏渊渡,且她觉得这种金贵少爷正道公子是不会闲着没事碰她这个杀手的。
“你不是在这儿吗?我为什么要下去?”
疏渊渡说的跟吃饭喝水一样。
一剑生呆了,“你要我替你疏解?你们这种人不是特别自珍自爱吗?还要我来?”
下巴被男人的手掌抬起来,手指若有若无的点上她的泪痣:“你被我俘虏,我对俘虏做什么不是理所应当的?”
那个雨夜,一剑生把钱翠湖送给他做了人情。
无常一剑生。
疏渊渡被她讽刺的有点心烦,忍不住开口试探。
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一剑生心中知道疏渊渡说的是江湖常识,常也有正道人士抓了恶人的妻女奸淫的传闻,可不知道为什么,一剑生就是觉得失望透了,虽然口中依然轻浮,没半点认怂的意思,“抓住我是你的本事。”
活脱脱睡你我也不亏的模样。
身后疏渊渡很久没讲话,也没做什么,热烫的东西渐渐平息,似乎他强自用功力压了下去。
一剑生见他没有做的意思,便也懒得在问。
试探也是多余的。
无药可救的一剑生无论说什么,做什么,套上了春色楼那件事,就变成不一样的一剑生了。
她一定是有她的道理。
这认知实在太偏颇了,疏渊渡叹口气,“气氛不好,不想做了。”
一剑生:?什么鬼理由?
本来一剑生心情郁郁,后来发现疏渊渡的马车速度飞快,隐有救倾山的希望,一剑生开始贱嘴了:“我以为你们这些穿着白衣服的,有钱有名的少爷啊,都是雏儿,平日很是看不上我们这些身价平凡的女人,碰是绝对不会碰的。”
疏渊渡淡淡:“谁跟你说是这样的?”
一剑生摸下巴:“我知道的大部分知名人士都这样,你不这样吗。”
疏渊渡思考一会:“我又不是待嫁的大家闺秀,为何要那样约束自己?”
醒醒,疏公子,你之前确实就是那样,冰山上头长那朵花花就是你。
一剑生发现自己遇见他以后,总是变得分外天真,居然觉得富家公子就不是男人了,好在她懂救场的艺术,话题一转:“疏公子一般找什么样的人疏解呢?”
秒答:“叫的好听的。”
一剑生沉思,想起那天:“我也是。”
疏渊渡递给她一个难以言喻的眼:“失去反抗能力,由我摆布那种。”
一剑生赞同:“这样最好了。”
疏渊渡:“你是在暗示我,把你睡一睡吗?”
一剑生:“……”
今天一剑生也没有贱过疏公子呢,微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