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公子客气,既然这栀子花在疏公子手里,公子在江雨阁的食宿全免了。「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一剑生眼中三分迷离,加上她脸上那张颠倒众生的假面,好似烟雾中的红艳月季。
疏渊引瞧了一圈起哄的人,拱手谢道:“疏某承让。”
入夜,一剑生坐在房内,摆着淑女的坐姿,昏昏欲睡。
这次一剑生的老板,是一个美人。
一个迷倒了整个武林的美人。
一剑生依稀想起来美人跪在她面前的样子,好似雨中海棠,她这个女人都有几分心动。
想到这儿,没半点心事的一剑生罕见的叹了口气。
头脑昏沉,失去意识前最后一个念头,她实在不是扮柔若无骨美人的料子啊。
而客房内,疏渊引支着下巴静静浅眠。
欲海中,天座看着水面上一剑生和疏渊引的梦境,问那噙着笑的欲海之主:“引他们入梦做什么?”
旧红暮毫不意外天座这方面的无知:“做爱啊。”
天座平静示意旧红暮用个他能理解的词藻解释解释。
旧红暮思索了好半天她跟天座之间的共同语言:“欲劫嘛,多做一做就有了。”
天座沉吟:“欲主似乎很熟悉欲劫的流程。”
旧红暮谦虚一笑:“哪里,毕竟我生来便是克清净无为的仙的,尚能摆布摆布一二。”
天座懂了,虚心观察传说中的欲劫。
……
灯火幢幢,人影交错。
宫殿内某处不起眼的转角处,立着一座巨大的屏风,屏风后尚有方寸天地,墙壁点缀黄金蝴蝶,铜炉玉琴等等器件,颇具匠心。
疏渊引坐在玉琴前的椅子上,他已然是昔日地仙的打扮,黑衣玉饰,金冠束发,威严的装束衬的他愈发温润含情,似乎低一低眼,就是万顷月夜柔波。
他面前,立着一劲装女子,女子带黑色面罩,只能看见一双黑白分明,仿佛浸在冰水里的眼睛。
一剑生行礼,低声道:“十七知错,前来领罚。”
主位上尊贵的公子施舍了她半个目光,话依旧说的淡淡,好似什么珍贵的宝树,千年才肯施舍信徒一滴露水:“自己去挑罚。”
一剑生身为杀手,平日步子轻盈,现在却有几分沉重。她拿起桌上的雕花签桶,小幅度摇晃。
木签哗啦哗啦的声音在房内响起,一只签子慢慢的被晃了出来,木签滚落在地,扰乱了香炉冒出的烟色香流。
签字上明晃晃的“三”。
一剑生沉默片刻,躬身解开腿上的暗扣,腿上的皮质护甲哗啦掉在地上,她慢慢褪下裤子,露出平时难见天日的双腿。
疏渊引冷淡的看着那双膝盖圆润,如玉的腿,她的脚很瘦,是一种文静的秀气,好似玉雕白瓷,在往上,小腿修长,纤细又富有力量。
衣衫的阴影挡住了她的腿根,可她行走之间还是隐约能看到她腿间的阴户。
疏渊引的目光好似实质,他认真的看着,似乎很喜欢一剑生的身子,可他的情那样平静,似乎在看什么书本图画。
这很打击人啊,疏公子。
好在一剑生心大,也不会因为这种事儿联想太多。她已经走到了堆雪砌玉的公子面前,非常勉强的握住他的手腕,牵引至自己腿间。
她一只手握着疏渊引的手腕,另一只手捏着男人的食指指节,不太愿意的用男人那根手指拨开自己合拢的阴唇,她本性自傲,让她拿着别人的手自慰,的确是刑罚了。
疏渊引不动如山,他闲闲用另一只手撑着头,看着面前的蒙面女子自渎,看着自己的手指在阴唇之间,浅浅刺戳。何等淫邪的景色,他面上似乎一点反应都没有。
男人没半点帮忙的意思,手指毫无反应的在一剑生下体磨蹭,她技术不到家,好半天才磨蹭出一点水,也不过进入半指。
身体隐隐发热,一剑生咬唇,试着把男人的手指全都塞进去。可是疏渊引一点力也不用,手指进到甬道后自然而然的受阻弯曲,指节猛地顶在侧壁,指甲硬生生的刮了下,这刺激太大了,一剑生瞬间失声,小腹控制不住涌出液体,她猛地挺直脊背,瓷白的腿上泛了点汗水,手中脱力,松开了男人的手腕。
一剑生差点没坐在地上,她喘着气,隔着面罩,闷闷道:“还请……公子动手。”
疏渊引眼里总算有了点人气儿,他反问:“你的刑罚,怎好我来动手?”
一剑生平复身体的欲望,她笑的很是事不关己:“那就多谢公子宽容,不记十七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