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有些失去冷静,叫的是从小的家庭医生,早就相熟。唉!这下家里的人也应该知道了,第一晚就把人吃了,而且做到发烧!不知道“面子”两个字怎么写了。果不其然,一会儿门铃就响了,容妈提着个大保温饭盒风风火火的进来了,上来就锤他两下,一脸痛心疾首的看着他,那眼明明白白的写着“禽兽”。
好不容易送走了容母,见袁媛还沉沉的睡着,就进了书房。
袁媛醒来时已是傍晚,浑身跟重新组装了似的,睁开眼睛看看身边没有人,身上穿着睡衣,嘴里发涩,掀开薄被下床,艰难的挪到浴室,两条腿并不拢,控制不住的抖,感觉都不是自己的了。洗漱完觉得好了很多,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憔悴,嘴唇肿肿的,锁骨处密密麻麻的红痕,抬手摸着,这是吻痕吧。昨夜的记忆浮现脑海,太过淫靡,甩了甩脸,去衣帽间换衣服。
容灏特意留了卧室门,听到有响声,就出来了。看见床上没人,就拉开衣帽间的门,袁媛穿着连衣裙半裸着后背站着,转身太快,忘了腿疼,一个趔趄,容灏赶忙把人揽在怀里,抱起她放在床上,顺便给她拉上后背拉链。虽然只是一眼,但腰两侧的五指印还是看的清楚,已经上了药,还有些泛青。男女之间,经了情事,距离总拉近几分。
“还疼么?”容灏柔声的问。
身体的接触总让袁媛想起昨晚身体的交缠,容灏的声音传入脑海,第一反应是哪里疼,张口道:“啊?”随即反应过来,恨不得堵住他的嘴“不疼、不疼了。”结结巴巴的补充着。
容灏看着她的表情,一脸懵懂到脸红懊恼,什么都写在脸上,以前不知道媛儿什么时候表情如此丰富。想着她烧退了,一天也没吃什,早该饿了,牵起她的手“走吧出去吃点东西,妈中午来稍了饭菜。”
“啊?伯母来了!你、你怎么不叫醒我啊。”袁媛有些着急。
“还叫伯母呢?”
“啊?那个、那个叫顺口了。”
“你今天早上发烧,妈知道了就过来看看,一会吃了饭,给妈打个电话。”容灏解释道。
“哦,知道了。”袁媛摸了摸脑袋,发烧了么?好像不记得这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