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悦睡得很香,一觉直到天亮,睁开眼睛就打了个怪的啊欠,她揉了揉鼻子,这预兆可有点不妙啊,就好像被谁不怀好意的惦记上了似的!
等等!她忽然掀开被子一瞧,光,光着身子诶
回忆起昨夜的种种,卷着被子走下床,有点直不起腰,她走到镜子前,看着里面的自己噗得一声傻笑出来,真好,以后就是哥哥的女人了。
她抚了抚平坦的小腹,说不定以后还会有和哥哥的孩子呢。
昨天晚上的她,算是及格了吧,第一次真的很疼,嗯总之下一次她会好好表现的,倏地就惦念起那些偷偷看过的小网站了,要做到跟哥哥势均力敌才行嘛
“在笑什么?”
景慕梵端着什么东西进来就看到她这幅蠢蠢的样子,偏偏还蠢得他心都柔软了几分。
景悦呀了一声蒙住脸,躲猫猫一样绕到他身后环住腰:“不告诉你!”
“调皮,先来把这个汤喝了。”
景悦故作惊恐:“喝了这个能干嘛的?避孕?”
“别胡说,你看你现在这幅样子,给你补身子。”
“喔……”
景悦乖乖把汤喝下,味道有点腥,又有点甜,她没敢问是什么汤怕太出吓到自己,只是不肯松开他的腰:“我想回去拿点东西。”
黑白相间的制服被扯得稀巴烂,散在本是景悦的床上、床脚下,女佣的手被牢牢绑在床沿,就这么过了一夜的时间,景新祺粗暴地枕着她的奶子睡到现在还没醒,白嫩的肉体被折磨的青一块、紫一块,可以说除了脚部其他地方都像是被猛兽侵袭过一样。
很明显,景新祺就是那只猛兽。
女佣脸上还蒙着丝巾,那丝巾像是一块尊严的遮羞布,昨夜憧憬的眼也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瞪了一个晚上早已干涸的泪水与空洞的眼。
景新弘一早来“请安”就被这场景吓了一跳,这他妈又是哪里来的女人,一动不动的!
他小心翼翼掀开那层丝巾,被瞪得吓一跳又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死人。
“大哥,醒醒。”
景新弘推了推景新祺,目光扫过女佣的身体都有些不忍心,论玩还是老大会玩啊,啧啧啧搞成这幅样子,他怎么不记得老大以前有虐人的倾向,莫非昨天给刺激着了?
一声糊嗓后景新祺动了动身子:“这么早你来干什么?”
他看了下身边的女佣,暂时没打算想起昨晚的疯狂,只解开她被绑着的手:“说吧,你想要什么?”
女佣缩成一团可怜兮兮:“我,我……”
景新弘捂着嘴想笑,开口就是猪队友:“要什么赶紧说啊,趁我大哥现在还没觉得腻歪,看你这一身我都觉得被狗啃了一样……”
一个枕头径直砸在了猪脑袋上:“梦还没醒么,你到底干什么来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