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额头抵着玻璃,感受着体内他越来越硬涨的肉棒和逐渐失速的冲刺,窗外清晰的灯火逐渐失焦成重叠的光斑。
来了!
好长的一瞬,她失去了呼吸,唯有心跳声穿过四肢百骸在鼓膜中急促的作响。
她不知道,她蜜穴的软肉全部涌向他的龟头,抽搐着把他绞咬得几乎不能动弹。
她不知道,她阴精喷在他的马眼上,激得他再也忍不住喷薄而出,水乳交融。
她甚至听不到,他射出时,那舒服到略带哭腔的低吟。
被按下静音键的夜晚,她眼中最后的残影,是两人交缠的十指,往下划过那水汽朦胧的玻璃窗,留下的蜿蜒痕迹。
直到第二天中午,她才终于得以看清这套公寓的全貌。h市闹中取静的地段,造价不菲的精装修。他前两年从家里搬出来,用卖画的钱买的,只是原本的四房,被他改成只剩下一个卧室和一个诺大的画室。
画室堆叠了比泊城老宅里更多的画,她颇有兴致的翻看了一部分,竟然还有他从前练手的素描和水彩。
她找到一本看上去有些年头的画匣,抽出其中一张泛黄了的蜡笔画,来自小孩子的稚嫩的笔触,勉强能看出那是一个穿裙子的女人,头顶上有一团一团红色的线条。
“好可爱啊!谁画的?”
他抓着她的手把画翻到反面,右下角有用钢笔写下的落款:生气的妈妈,肖褐五岁于泊城。清秀的字迹,已经被岁月冲淡了些许。
“你画的?哈哈哈!”
“嗯……觉得有意思就有留下了。我妈妈写的落款。”他干净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那褪色的字迹:“小时候我不喜欢画画,她从来也没有放弃过逼迫我。”
“哈,阿姨多有眼光啊!你看你现在,该回去好好谢谢她!”
“她一定会很喜欢你。”他看她的眼变得温暖。
“咦?莫非阿姨也是性情中人?”她得意地扬扬眉。
“是,跟你一样一样的。”
“我什么样?”
“胆大妄为的幼稚鬼。”
“你!”她作势要打,却被他反手拉到怀里。
“过两天,我带你去见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