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胸膛剧烈起伏,心激荡,缓了好一会儿,他才轻喘着低头,看向半晕在自己怀里的女人。
她脸红扑扑的,阖着眼睛,睫毛上沾了汗珠,一副被欺负得很委屈的样子。
十七抬手拂开她脸颊上贴着的湿发,目光往下,大片艳色吻痕从她精致的锁骨蔓延,绵软的右乳上有一圈暧昧的咬痕,乳尖被他吮得又红又肿,只能可怜兮兮地立着,小腹一片粘腻狼藉。
都是他弄上去的。
光是这样想,十七心里就涌起阵阵难以形容的愉悦与满足,垂首掩额,忍不住弯唇笑起来。
他开心。
是真的开心。
当初再见的时候,他没想过段天边会属于自己。
他也只不过想和以前一样,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平静地扮演一个可以在她身边短暂停留的人。
谁都好,苏源也好,栾凛也好,哪怕是没有名字的路人甲,无所谓是谁,只需要一个足够干净的身份,能让他遮掩住满身的泥泞恶臭,光明正大地站在她周围。
可现在,他们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在床上激烈地抚摸、亲吻、做爱……
十七笑出声,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下。
他抱着段天边上床。
随手抽了几张湿巾,帮她清理小腹和略微红肿的私处后,又让她分开腿,跨坐进自己怀里。
才射过一次的性器贴着她的,粗硬的茎身被红肿的肉缝紧紧压着、包裹着,粗糙地磨蹭几下,欲望又重新抬头,硬得他发疼。
他喉结微微滚动,眼底暗沉,手往她腰上揉的时候,满脑子都在赞叹她的腰这么软,穴却紧得很,随便磨两下就能出水,刚才插在里面吮得他骨头都酥了。
恨不得把她锁在这间酒店房间里,每天什么都不干,只专心致志地和她做爱,掰开两条长腿把她操开了、操浪了。
白日宣淫,夜夜笙歌,让她日日夜夜都骑在自己身上被反复抽插才好。
段天边本来也没完全晕过去。
只是有些昏昏沉沉,累得厉害,这会儿老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她下面摸索,她难受地掀开眼,正好对上男人幽深的眼。
他眼底似燃着灼灼烈火,却越烧越暗。
段天边顿时清醒了,“……苏源?”
腰身忽然被双大掌掐着抬高,一颗冰凉椭圆的东西抵在穴口蹭了蹭,指尖稍稍用力一顶,那东西就被强行推了进去。
“嗯——”
段天边瞪大了眼睛,吓得急忙去捉他的手,“你……你放了什么东西进去???”
“小玩具。”
苏源用中指推着跳蛋慢慢往里送,见她这么紧张,轻笑安抚道:“放心,没人用过,酒店消过毒的,很安全。”!!!
你妈的,老娘现在担心的是安不安全的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