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难喝简单的威士忌加冰,看她喝酒恨不得一口闷,连忙拉住她的胳膊,“你慢一点,喝快了容易醉。”
段绒朝他眨眼一笑,眼中多了一些妩媚,“我不怕。”
这个夜晚注定要痴狂,段绒喝完了三杯酒,拉着周难滑进舞池,要热情的探戈才对得起手中的酒、眼前的人。一曲舞毕,段绒拉下发带,甩了甩头发,眼中是明亮的笑容,不知是酒精催情还是她,周难的眼却沉下来,揽着她的腰附在耳边问:“现在,要不要去木屋?”
吻中含着纷纷的情欲,这让段绒又害怕又期待,她的手握在周难的腰上,他的肌肉紧实,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舔舐着她的唇舌。
“嗯~周难。”段绒小声叫着他的名字,呼唤从唇齿间溢出,含糊而微弱。
“怎么了,宝贝。”
在这种时候,喊他的名字好像变成了本能。
周难拉下她短裙的拉链,将吊带从肩头拽下,段绒的身上仅剩一条蕾丝内裤,她不由自主的紧贴着他的身体,牢牢的圈住他的脖颈。
他的情人尚且稚嫩,周难耐心的亲吻揉弄着她,拉起她的腿缠在自己的腰上,托着她的臀往房间里走。
蕾丝短裤也被抛掷到了地上,周难的吻从颈间来到了她的胸前,白嫩的乳上是两朵红花,周难含住一朵,段绒难耐的嘤咛一声。他的手也往她的身下探去,两根手指滑了进去,不轻不重的戳刺起来。
“周难~”段绒羞的想要哭出来,他吐出那粒红果,在她耳边安慰道:“宝,乖,等会就好。”
段绒下意识的想要并拢双腿,周难却别着她的膝盖,用手指顶弄着她最敏感的地方。
“哼~不要~”,段绒的声音弱的像猫叫,周难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最后她夹着他的手,咬着下唇泄了出来。
周难缓慢的抵了进去,他实在是太大了,段绒拧着腰往后缩,却被他轻松制住。
“不乖,不许往后缩。”,他看她眼角都溢出泪来,又心疼的说:“等会就舒服了。”
他缓缓的送着自己,按捏着她的后腰,最后一抵时段绒尖叫出声,周难吻着她的唇,艰难的抽动起来。
段绒小声的哭着,她也不是不愿意,只是她现在又难受又无措。
“疼~”
段绒圈着他的脖子在耳边说话,又给了他一个湿乎乎的吻。
周难的心更软了,将她抱了起来,握着她的臀瓣,缓缓抽送,难受不知道何时被愉悦代替,他狠狠顶弄起来,段绒觉得后腰一麻,紧接着小穴一缩一缩,她在他的怀中又一次高潮,周难感觉到她不断的含弄,抽出了性器射在她的腿间。
特殊的味道在房间里弥漫,段绒窝在周难的怀里,整个人软的像是没有骨头,周难的额发都汗湿了,有一滴汗顺着鼻梁滑了下来,他的眼中是深深的笑意,凑在段绒的耳边说:“现在舒服了吗?”
段绒埋在他怀里害羞,过了好半天才扭捏的回道:“舒、舒服。”
好了,周难准备挨打吧!
这个“天使号角”应该是“天使的号角”
就是曼陀罗花,非常的漂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