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那年,仪宁生辰宴后,想到第二天又要离开,他万分不舍,深夜偷偷去看仪宁
皎洁月光下,一具白皙水嫩的玉体躺在草坪上,下面铺着男人的衣物。
男人的头颅埋在她胸前舔吃,他们下体相接,凶猛抽插着,淫水四溅。
是娘和皇帝!
仪宁玉颊酡红,双目紧闭,失地淫叫着,娇媚的呻吟在陆兖心中荡起阵阵涟漪。
他有些不知所措。撞见娘和舅舅交欢让他震惊,目睹娘沉浸欢愉的媚态,又让他双颊发热。
回过,羞耻感让他慌不择路,急匆匆跑回自己的院子。
到底是小孩子,第二天道别离开的时候,他甚至不敢直视仪宁的脸。
回到崂水,他感觉自己有些变了。每每回忆娘的时候,不仅思念深重,还多了一点莫名的渴望。
或许是因为孩子的天性,他想起最多的,是萧载扑在仪宁身上吸乳的画面。
他从没有感受过的温度,从没有吃过的奶,在舅舅嘴里。
那么饱满肥嫩、颤颤巍巍的乳,里面到底有没有奶水呢?
这一切总在他梦里出现
第二年,萧稷被封为太子,他心里的猜测终于落实。
果然,萧稷是娘亲与皇帝的亲生子。这解释了为何皇帝对他冷冷淡淡,却十分重视萧稷。
再一年来京,他仔细观察诸人,却大有发现。
不仅证实了已有的猜测,更发觉镇远将军蒙豫、宣平侯裴绍与娘亲有异。
他们或许以为他是小孩,没有多加防备。
但他看见娘亲吻了蒙豫的嘴唇,还看见裴绍搂着娘亲在花园散步。
这次发现对他来说是震撼的,他甚至怀疑起自己身世。
头一次对生父起了兴趣,第二天他偷偷去了陆家。
在这里,他确认了自己的生父,同时也对生父厌恶至极。
他本来就生性冷血,陪伴再久的人在他心里也留不下印记。
看到卧病在床的陆仁甲,他没有升起丝毫孺慕之情,反而认为,这么丑陋恶心的男人,怎么配得上母亲?
是不是因为对这男人的厌恶,母亲才没那么疼爱他?他心里升起惊慌。
爱屋及乌,恨屋及屋,他和萧稷的境遇便是如此不同。
一个月后,陆兖才真正踏上京城的地面。
这一个月里,既要钦天监重新测算,又要萧载下发旨意,还要派内监过去颁旨迎接他。po18shu(po18shu)
到了京城,马车径直去向公主府,仪宁正在等待他。
大门口,自梳做了姑姑的桐枝正扶着仪宁。
仪宁如今有孕两月,肚子未显,秀靥艳比花娇,体态丰盈有致,正袅袅娜娜地站在门前。
一连串的马车终于到了。
为首的车窗探出一个少年,他见到仪宁,双目骤亮,几步下了马车,朝仪宁跑过来。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