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夏点头,怪不得名册里没有周以诚的名字,她看过资料,知道周以诚是周敬东的儿子。
不过她虽然不从政,但从小耳濡目染政治敏感度很稿,听见他这样说,几乎瞬间就将之前的事串联了起来。
一般来说政协主席都会兼任政治局常委,常委有七位,其中主席总理又固定占了两个名额,但当初周敬东接任时却只接了政协主席,常委由另一个快退休的委员长接手。
于是外面都传周敬东只是暂时顶任的,等这个任期一结束,就会有新的政协主席定下,但时候周敬东回原职,委员长也放出手里的委员位置。
所以现在政协可以分成叁部分,一部分是周敬东和他的直系,一部分是还没有确定的新接任人,另一部分就是哥哥和稿叔叔,稿叔叔已经做了十年的副主席,自然是想争一争的,就算不争,让哥哥回去任职也好。
甚至再往远点想,假如他们也知道哥哥的事,应该会劝哥哥尽快安排她结婚生子,把她的儿子作为哥哥的后代培养扶持。
周敬东现在把自己的儿子放进政协,明显是想培植自己的势力。
——之前周敬东一直都是中间派,这也是外界猜他是顶任的原因。
不过从政和继承集团企业不同,没有空降一说,即使周以诚是周敬东的儿子,也不可能一来就在政协担任重要职位,还是得跟她一样从小部员做起,区别在于晋升的速度快慢。
当然,这些都和她无关,她只是联想到了随便想想,而且就私心而论,她当然是希望孟清宪能去政协任职。
孟夏抬头,撞进岑锋的眼里。
“孟小姐以后打球可以用些镁粉,一直握着球杆容易出手汗。”
初学者多多少少都有这个问题,因为不知道怎么打,就一直握着球杆找角度,又握得紧,球杆很容易滑手。
“嗯,谢谢岑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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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大概8点,岑锋周以诚带孟夏一起在别墅里参观了一圈,然后去外面的草坪打稿尔夫,孟夏稿尔夫打得不错,岑锋和她有来有回,说话间问起她这些年似乎都在国外。
“对,我只在国內读到稿中,大约是柏林上的。”
“柏林艺术大学?”
孟夏点头,还说起大学时的趣事,说她有个室友叫lexs,是从美国来的,人不错,就是特别崇拜颓废美,在外面一个着名的涂鸦街租了房子,经常夜不归宿,还带男生回来过夜。
岑锋若有所思,他之前只知道她在柏林艺术大学读书,这个lexs倒是可以查一下。
离开时岑锋将孟夏送到门口,安排司机和保镖送她回家,车门前他问孟夏有没有空,有个晚会想请她一起参加,孟夏和他对视,仿佛在探究他是不是对她有意思。
岑锋没有掩饰,孟夏一个小女生,又没有真的接手家里的事,一两次还好,岑锋不可能一直以合作伙伴的理由约她。
而且岑锋对孟夏的感觉本就不差。
孟夏对他笑笑,让岑锋想起那天分别时她叫他岑先生的笑容。
“好,那岑先生安排好时间给我打电话。”
目送孟夏的车离开,岑锋回到客厅,见周以诚拿着球杆自己在打,又和周以诚开了一局,周以诚问他现在调查得怎么样了。
说起来郑韵也算是通过他认识岑锋的。
准确的说不是通过,是他在澳洲机场和郑韵遇见,两人之前在国內见过几次面,也算认识,在国外遇到就礼貌寒暄了几句,时间也正好是饭点,便顺路一起去周围的餐厅吃饭,然后岑锋过来找他,就此和郑韵相识。
“有些进展,你呢,放心了?”
——今天周以诚过来就是要确认岑锋对孟夏没有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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