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皱的床单慢慢被松开,他的身体软下来,透明的黏液从两人的连接处慢慢溢出。温沉惠任由陆泉放下他,仿佛一条搁浅的鱼终于死去,再无反抗之力,任凭浪花拍打。
少年白皙纤瘦的身体歪扭呆滞地贴在深色的地板上,细腻与坚硬,深与浅的对比,自然还是美的。
陆泉毕竟不是第一次,对于他的表现就多些宽容和好笑。见他双眼涣散,显然还在敏感期,索性伸出脚丫,贴着他不住喘息的汗湿肚皮一路滑下去,用脚趾点点他空茫的脸。
“喂,不行啦?”
大脑几近被快感融化的温沉惠好不容易回,手已经无意识地摸着她的脚踝,麻痹的腰部让他半天使不上力。
陆泉看着他的呆样不禁连声闷笑,用脚按住他依然狂跳着的心脏,反正之前他已经帮她舔到高潮了,也算爽过,“今天就到这里,你洗完澡就回家吧。”
温沉惠倒在地板上愣愣地盯着她的笑颜,直到大脑接收到她的意思,才委屈地握住她的脚踝,乞求地亲吻脚背,声音里还带着喘气:“我还可以的,别赶我走……”
陆泉侧头看着他小心翼翼的讨好,“你就这么想被我…操吗?”
听出她的故意调笑,温沉惠立即脸颊通红,本来搭在床上的光裸双腿也羞耻似的准备收回,好似把自己缩成一团就能再次重建七零八落的自尊。
陆泉噗嗤一声笑出来,“不知道跟谁学的。”收起长腿下床,她摸摸温沉惠低垂的脸,“不着急,慢慢来。我又没说讨厌。”
“反正这几天你也是来帮我整理的。”
听出她的意思,温沉惠抬起潮湿的睫毛,“真的?”
“嗯。”陆泉看着他清秀面容上余韵未消的情态,吻了吻他惹人怜爱的下眼睑,笑着说:“记得带换洗衣服。”
在陆泉温柔的笑容中,温沉惠彻底沦陷了。得以宣泄情欲的开口被她径直撕开,让他日渐膨胀的幻想疯狂溢出。突破了私密空间的幻想界限,他开始变得一整天都心猿意马、难以集中。
一点能勾起回忆的东西都能让他走,在学校里,这终究是太危险了。于是他的自我保护机制在精世界中,构架出了一个合理切换思维的角色扮演:
白天,他是斯文礼貌的世家少爷温沉惠,需要身着校服规矩地上学;一到晚上,他就是爱上高中生少女陆泉的低微男妓。
他第一次出台,就遇见了搬家的少女。她温柔地邀请无家可归的自己,让他第一次知道被重视的感情。他为她整理家务,作清洁,并以身体来偿还她的帮助。
他开始熟悉避孕药的味道,和着水在舌根拖出点古怪的余味。又仿佛是一个开关,让他能抛弃尊严在她床上大张着腿,嘴里是日渐淫荡的呻吟。
为了让她快乐,会不知廉耻地撅着屁股趴在她腿间,着迷地为她舔到高潮,发情的狗都比他体面。
被她舔咬胸乳,揉捏腿根,落下一连串暗红淤青的印记,而他欢欣雀跃地认为是被占有的证明,是被爱的印章。
清明的大脑被彻底绞烂,彻底成为粘稠的情欲容器,心甘情愿地被她玩弄着身心,简直为专业男妓所不齿。
这个办法似乎起效了,可渐渐地,温沉惠感觉自己变成了一瓶香槟,被她捏紧木塞快快慢慢地任性摇晃着,密集的气泡起起伏伏,猛上猛下,日渐汹涌的喷溅蓄力开始震荡脆弱的瓶身。
忽然间,他的耳边总是时不时响起清脆的崩裂声,模糊摇晃的天花板会突然变成一面明亮的大镜子,悬在上面俯视着赤裸呻吟着的自己。
那是另一个他,他瞪大着眼睛俯视着:
真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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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伏笔,别着急。后面还有一章关键h
兔子看起来可爱,性欲(生殖欲)很强。
咱就当这公寓隔音效果特别好,不然分分钟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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