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也是曾经了。
宋矜心情复杂地望向陷入满足后短暂睡着的og,这张脸和八年之前有太多相似之处,但也变得太多。
她不知道她还是不是那个许青屿了。
宋矜翻出手机给程攸发信息。
攸姐,我现在在家,麻烦你叫人送盒紧急避孕药给我,还有强效抑制剂。
消息发送。
对面很快就回了过来。
怎么,跟你初恋女友搞上床了?啧啧,打炮还不忘避孕药,该说你是负责呢还是不负责呢?
等我半小时啊。
宋矜没心思开玩笑,只回了个谢谢,放下手机转头望向背对着自己趴在床另一侧的og。
发情期没那么快结束,现在只是短暂地休息,恢复体力。
她必须得做点什么来应对。
比如
准备一些食物。
家里还有一些速食品和食材,宋矜勉强给自己套上件家居服,去整理乱七八糟的东西。
“阿阿矜”
睡梦中的许青屿迷迷糊糊地念叨着宋矜的名字,素净的睡颜上满是倦色。
她睡得不太安稳。
记忆仿佛又回到那些在异国他乡独自漂泊的日子,个中有多难熬冷暖自知。
她看见自己躺在一米八多的大床上,因为发情期而澎湃着的欲望吞噬着她的理智,让她瑟缩着蜷成一团,口中叼着被子的一角,津液顺着牙关渗进来,很快便洇成了一小滩湿迹。
她哆哆嗦嗦着直起身子,从床头柜常备着的药箱里取出一支特效抑制剂,扎破皮肤,扎进身体里。
她在药物的作用下缓缓镇静下来。
她是最顶尖的og,自然发情期的反应也就更为激烈,普通的抑制剂对她根本不起作用,只能稍稍缓解一些情潮带来的痛苦。
但这种药的副作用极大,流通环节全都经过了极为严格的审核登记,她一个月也就只能申请到一针的剂量。
可是她不依靠这种抑制剂就没办法熬过这漫长的几十个小时。
并不清楚她那些过往的顾宁湘问她,青屿,你为什么不去找一名lph共度发情期呢?没有人可以拒绝你的邀请吧?
她抿了抿唇角,沉默少顷。
不需要,她不需要别的lph。
光是注射抑制剂,自己也能独自撑过来的。
她不愿意为了无法控制的发情期而委身于某个lph,og从来就不是lph的附属品,她只愿意和有情人做快乐事。
否则便同野兽并无二异。
饶是已经注射了抑制剂,她的身下仍然一片湿滑。
“阿矜”
说出口的话语带着期望和哭腔,她无法克制地陷入低谷之中。
要是阿矜在就好了
恍惚之间,许青屿似乎看见宋矜若隐若现的脸,一脸忧色地望着自己,眼眸中流露出的深情一如昨日。
能够在梦中见到阿矜,也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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