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被推进门里,脚步随着男人的侵犯而不断后退,直到后腰抵在玄关处的柜子上。
他一把搂住她的腰,揉向自己。
“不想回来?”钟砚齐面无表情,低声问:“那你要去哪?”
“出去了一天,连家都不想回?”
周锦不想理他的话,头往旁边一偏,拒绝回答。
“说话!”钟砚齐捏着她的下巴掰向自己,迫使她与他对视。
“对,我就是不想回来。”周锦说:“你对我不好,我凭什么回来?”
闻言,钟砚齐顿了顿,然后像听到笑话一样,笑着说:“对,我对你不好。”
他松开她的下颌,用了些力,周锦的头侧过去,仿佛被人扇了一巴掌一般。
她无法置信地看过来。
“那你干脆跟对你好的男人在一起多好?”
周锦一怔:“你就这样想?”
“那我怎么想?”钟砚齐有些恨恨地在她脸庞低语:“我包养的你,我该怎么想?你说说,我倒是想知道包养关系应该怎么想。”
他口中说出的话语,每个字都如同锋利的刀片割在周锦的心上。
她额头出了些汗,盯着钟砚齐的眼几乎存了恨意。
周锦终于发现,原来钟砚齐和她的养父母别无二致。他们施舍了些疼爱,就来要求她永远的唯命是从,仿若她就是一个乖巧、任人摆布的机器人,一言一行只为了讨好别人。
对,就是这样,她拿人手软,本来就是咎由自取,活该从来没有真正的自由。周锦不无悲哀地想着,自嘲地扯了下嘴角。
“没错!”眼角渗出泪,滑在脸上凉凉地,她声音嘶哑:“确实是你包养我。你给我钱,我让你上我,你到底还想怎么样!你是操我没操开心吗?”
这句极其难听的话语几乎是被她喊出来的。
泪打湿眼睫,她哭得看不清他的脸。
周锦将自己贬低到尘埃里,字字泣血,只是在为了自己的颠簸、自己的孤独感到哀切。
“你他妈的——”
钟砚齐被她说得这话气得脸色铁青,骂又骂不出来,许多话堵在嘴边,最终化作力量,一拳砸在周锦身后的门柜上。
“砰”地一声巨响,周锦被吓住,眼泪差点憋了回去。
她的心颤颤地,只有一个想法——他们俩真的完了。
说着伤人的话语,仿佛谁能捅到对方心上,谁就赢了。到底怎么走到这步的,彼此谁也不知道。
“你、你干什么?”
钟砚齐情绪激动,怒火在大脑里发酵,手都在颤抖。
他开始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只想毁灭这一切,通通跟着他陪葬。
“别碰我!”周锦惊叫。
钟砚齐蛮横地脱她的裤子,动作粗暴,甚至说得上是在扯。她的裤子被强硬地拽开,几颗圆圆的裤扣弹到地上,滚了两圈后停在原地。
男人的大手掐着周锦的腰,感受到她身子在哆嗦。
下体在空气里暴露无遗,钟砚齐把周锦的牛仔裤和秋裤一齐扒下来甩在地上。他的胳膊横在她身前,无法撼动。
黑色的小内裤薄得几乎挡不住什么,有几缕阴毛露出来。
他动作很大,也累得喘了几口气,接着把手探向那层薄薄的布料。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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