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掀开泪眼:“我?我不知道。”
“在我这里没有不知道这个答案。”他恶劣地笑,然后将中指用力插进去,带着狠意。
她被挑得急促喘息。
指尖被层层迭迭的嫩滑吸附包裹,钟砚齐甚至可以想象阴茎插进去引发的快感。他上下勾起指节,一下下戳在敏感的一点。
“普通姿势,还有我在上面......”周锦的眼角被逼出眼泪,轻哼着:“还有,侧面,你从侧面......”
钟砚齐这才满意地点头,然后说:“那这次换个没用过的姿势。”
他抓住周锦的腰侧,用力把她翻过来甩在床上。然后五指按在两个蝴蝶骨中间的脊椎处压下去,屁股高高翘起。
“别,我不要这样。”
这个动作让私处全部暴露出来,极没有安全感,周锦扭动腰肢想要躲避,却因为力气不足如同蚍蜉撼树。
臀肉圆润饱满,白花花地在眼前晃,撅起后仿若蜜桃。
钟砚齐亲着她的后背,一直吻到两个腰窝处,然后扫在尾椎骨上。周锦看不见他的样子,也摸不到人,十分不安,想要挣扎。
“别动。”他的声音是不容抗拒的。
周锦犹豫一下,强忍着害羞,只好努力地蜷缩着。
钟砚齐掌住两臀,拖向自己,肉棍抵在窄缝处蓄势待发。那里早已分泌出晶莹液体,甚至打湿毛发,顺着滴下去,将落未落的。
龟头在小阴唇上来回摩擦,直到也被湿润,更增加了刺激感。钟砚齐用力,凸起的前端就送入窄缝,毫无保留的插入。
周锦随着挺入的动作弓起背,被刺激地不行,无助地打着哆嗦。她的阴道将钟砚齐完全纳入进去,然后死死裹住。
钟砚齐扶着她的腰,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每一下都捣在尽头,撞到最深处宫颈前端。
“啊、啊......”周锦侧脸贴在被褥上,蹭上发丝,随着动作被磨得发热发疼。
肉棒插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酸麻伴随着隐约的疼痛感,灼烧着她。窄缝被反复捅开再闭合,小阴唇边缘包紧了棒身,洗刷得晶亮,挂着水痕。
紧致感鲜明,他更用力地抓紧周锦的臀肉,甚至掐出了红痕。
伐挞的速度过快,姿势又极端反常,钟砚齐在快感中分出一丝心,去留心周锦。她的屁股几乎与床接近七八十度,同时随着动作,头部一顿顿地磕在床垫上。
钟砚齐拉着她的手腕,将身体拽离床榻,露出小腹和乳肉。他挺腰向前,然后掌心圈住周锦的右乳揉弄。
她被颠成台风天中海上的一纸帆船。
从钟砚齐这个角度看去,饱满的阴阜随着阴茎的插入被操得微抖紧缩,他盯得眼底泛红。
床有些受不住两人的速度,开始闷响起来。
钟砚齐“啪啪”打了两下乱晃的肉臀,换来周锦呻吟着求饶,感受着她因为刺激再度夹紧。
白皙的小脸染上红润,汗珠顺着太阳穴滴落,甚至有几滴迷住了眼,周锦无助的双目紧闭,情爽利而凄楚。
随着向前的挺弄,一个用力,一个躲,两人已经快到了床头。
钟砚齐探身在床头柜上拿来烟盒,牙齿咬着烟,利落地点燃。丝丝缕缕的烟雾飘来,在空间弥漫着,火光擦亮,映在他的眼底。尼古丁的刺激,加上下身没有一刻停歇地做着抽插,钟砚齐把事后烟放在事中来抽,竟有别样的舒爽快感。
他叼着烟,拧眉发力,漫不经心似地挺臀操着周锦,耳边是她呜咽的哀叫声,享受掌舵的愉悦。肉体“啪啪”撞在一起,声音露骨直白。
龟头戳得她又痒又爽,并且完全没有间歇。
周锦的头在大幅动作中被撞击向床头,钟砚齐察觉,俯身把手垫在她的额头上,让手背碰在墙上。
他粗喘着,呼出来的气息都发热。
“你的手......”周锦回头看他。
“没事。”他的手已经隔在她的头和墙壁中间,完全没有打断抽插频率。
周锦扭转头,然后看见令她难忘的瞬间。烟依然在燃着,烟灰积了一大截,在插弄中簌簌掉在她的腰间、腰窝上。他的唇色发红,额间青筋凸起,汗珠滑落,没入濡湿的黑发间。他沉默不语地吸烟、做爱,极尽安静,却周锦看得心悸。
她喘息着,像脱水的鱼。身后这幅画面让她精上都愉悦曼妙起来,下身更是拼了命得夹紧。
周锦被反复送入高潮,颤栗着,腿上的痉挛如同抽了筋,一下下磕在床铺上。汗在两人躯体紧挨形成的小空间中蒸腾、发酵,周锦眼眶热热的,她感到战栗,感觉自己就要被身后的野兽连肉带骨头地吃掉。疯狂的结合,像尚未开化的兽类,唯有追求刺激和无法坠落的高潮才能满足。
周锦哭了,眼泪糊了满脸,看不清钟砚齐的脸庞。
“我、我要......”她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甚至组织不好语言说出自己要的是什么。她只是无力地淌着眼泪。
钟砚齐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蛮横地冲撞,将周锦一次次带到失智的边缘。痛与失控、淡漠与热烈,许多复杂的感受掺杂在一起,合力碾压着周锦,直到被插得完全失去知觉,不再清醒。
很快地,快感席卷,也把钟砚齐淹没。他抽出阴茎,臀肉被顶出凹陷,最终射出来,白浊挂在粉嫩上更显淫靡。射精后,他的身体泄了力,覆在周锦后背,将她压在身下。
钟砚齐剧烈地粗喘,没多久感觉异样。手探下去,摸到整手的湿热,他一顿。
周锦还在持续地强制高潮中轻轻抽搐,居然因为阴蒂和尿道口被连续撞击后过度刺激而尿了出来。
叁星加更的就双更合一了,我不喜欢卡肉,不为难大家了。
今天这个日子就得整点少儿不宜的,六一儿童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