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揪着她的头发,逼迫她对视。
周锦早已失去清明意识,被欲望主宰,在沟壑里浮沉。而钟砚齐的眼还清亮,揉着窗外的晚霞,要将人吸进去一样。
“好好想。”他不告诉她答案,薄唇吻上周锦的眼皮。汗蹭在上面,糊住之后难以睁开。
她就这样眯着眼任男人搓揉。
突然一刹那福至心灵,答案在心里打转,却停在嘴边。周锦不确定是否可以讲出口,那两个字如浪潮,冲破围栏后会令她难以为继。
阴茎还硬挺,她的下体已经被冲撞得发麻。
“爸爸?”周锦的声音都是颤抖地,讲出这两个字后,胸腔充斥着滞闷和郁结。
她痛恨这个名词,却又恬不知耻地渴求着。
“嗯。”他应下,然后五指收拢,指尖缠绕她乌黑的发。
疼痛来袭,小穴夹紧,严丝合缝的裹住肉棍。
“含得真好,”他夸奖着:“乖孩子。”
这是答案对上了。
周锦的思绪恍惚,浮在虚空中飘飘然。
是这样吗?如此亲密缱绻的称呼,这是他的意思吗?
插弄的阴茎、拉扯头发的五指,都是凶悍而蛮横的,然而他低喟地夸奖却语意柔和,抚弄着她紧绷的经。
他复杂地对待,如同冰火两重天。
“爸爸,”
对吗,可以这样叫吗?
“爸爸,我这样做你舒服吗?”
周锦得了鼓励,使劲收缩阴道,低抵地叫着。她以身体献祭,只为了感受他赤身肉搏时缥缈虚无的疼爱。
“那,”他的声音落在耳边:“可以射进去吗?”
少女手握唯一的筹码,被魔鬼哄骗、诱惑,最终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灵肉双手奉上。
“可以。”她的眼眶溢出泪,眼底酸涩胀痛。
钟砚齐毫不客气,低哼着射出白浆,尽数撒在女孩的阴道里、宫口外。
水液淋漓,肉穴红肿,屁股和胸上是青紫的掐痕,她却在极端的痛和狠意中获得微妙的满足。
大变态和小变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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