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湿润的舌尖轻轻压在熟睡的花蒂上,像是在和它打招呼。而后舌尖保持抵住花蒂的状态静止不动,完全由肌肉构成的器官用濡湿敏感的表面细腻入微地知觉花蒂随身体呼吸的起伏。
被子下,少女微微张开的腿提供的活动空间并不宽敞,被赤裸的肌肤所温暖的空气里有顺滑甜美、近似牛奶的气味,浓郁得呼之欲出。柔润的甜味中带着些腥气,让乙骨想到玫瑰色的黄昏里微微渗出汗珠的肌肤。
昏暗的空间里,被削弱的视觉使得其他感官得到增幅。他闭上双眼,盖住眼珠的眼睑拉下模糊的夜幕。乙骨全身心投入这次早晨欢爱前的预热仪式,深深融入骨髓和血液中的誓约暗暗地欢呼起来。就算在与小鸟游花确定关系的恋人里,乙骨忧太的誓约动物也属于相对特殊的一种。
公兔,一种一年四季随时随地都在发情的动物。
他和狗卷棘是从昨天晚上八点起和花开始滚床单,直到今早凌晨叁点才勉强结束战斗。当狗卷靠在床头,抱住累瘫的花的时,看到乙骨仅仅是蹭了下床单就精抖擞的小乙骨时,少年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紫色的瞳孔里流露出震惊和同情。
“抱歉,狗卷前辈。”中途转学加入咒高一年级的乙骨习惯性地称呼狗卷为前辈,羞臊的红晕沿着脖颈慢慢地上升,他垂着眼磨磨蹭蹭地膝行靠近,腹下支棱的性器色气地轻晃,裹在上面的稠白精液和透明的爱液缓慢流到囊袋和毛发上,最后顺着紧实光滑的大腿滑落。
乙骨听见自己满含尴尬的声音从嗫嚅的唇间挤出,“目前我还没办法很好地控制……这个。”
他轻轻抬了一下眼皮,很快瞥了眼狗卷棘脸上的表情。亚麻发色的少年抿抿唇,嘴角深紫色的咒纹像活过来一样。
狗卷犹豫了一会,色开始变得坚定。他伸出比例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慢慢覆在花湿腻的臀瓣上。少年纤细却有力的手指陷入丰腴饱满的臀肉,甜美的汁液黏满狗卷的指尖,他的动作像在缓慢掰开一只湿漉漉的水蜜桃。果肉被掰开的粉嫩豁口里溢出淫靡的乳白色浊液,恋恋不舍淌落的液体散发出浓郁的麝香味。
完成这些准备工作后,他看着乙骨忧太,慢慢地蹦出几个不连贯的词,两只垂下的狗狗耳朵配合地抖了抖。
“乙骨,你,加油。”
“嗯。”
乙骨恰到好处地向狗卷展示自己微弯的眼眉和唇角感激的微笑,当着他的面,把湿哒哒勃起的阴茎慢慢插进花射满精液的小穴。多余精液被插入的肉棒挤出,涌上他的耻部,那个场景有点像从泡芙里挤出奶油。
通过完全符合“情理”的方式,他不但得到一次单人做爱,还有今天早上,为恋人提供“叫醒服务”的机会。
回忆结束,藏在被子里的少年及其轻巧地动动舌尖,幅度极小地拨弄被津液濡湿的花蒂,开始自己的“叫醒服务”。
乙骨忧太不喜欢和其他人一起分享小鸟游花,就像祈本里香不喜欢和小鸟游花玩的时候还有人抢走她的注意。
但里香和忧太不是别人,所以里香和忧太除外。
【女性的阴蒂富含对触觉十分敏感的游离经末梢,由此可见阴蒂为什么会对触觉那么敏锐。如果巧妙地刺激阴蒂往往很容易激发女性的性欲,而且常常能在不需要性交的情况下就能使女性到达高潮。】乙骨回忆在医务室时翻阅的大部头,里面详尽地介绍了阴蒂及相关的生理知识。
事实证明,非常有用。
起初若即若离的挑逗变为殷勤亲昵的研磨,突起的嫩肉被舌尖压进薄弱的黏膜里,连带周围同样敏感的区域被一同抚慰。随着呼吸规律起伏的私处不规则地轻颤,深眠的少女屈起大腿,无意识地想要藏起腿心的花园。
为什么要藏起来呢,真不乖啊。而不听话的坏孩子,是要接受惩罚的。
湿热的舌尖忽然停止了动作,然后毫不拖泥带水地撤离。身体里被缓缓开启的情欲闸门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比起被人在私处播种下的细碎快感,失去抚慰后袭来的空虚更加难以忍受。乙骨吐出舌头,捏住打在中央的金属圆钉,指腹感受着舌钉表面的温度,以及细杆在肉里滑动的感觉。
有点遗憾,他其实更想试试阴茎钉。据说……能延长勃起的时间?
舌钉光滑的表面精准压在兴奋的花蒂上,激起一瞬间的冰凉,像一个再浅不过的接吻。她松弛的大腿肌肉瞬间收缩绷紧,陷在床垫里的腰也拱了起来。他的舌尖滑入花瓣间湿润的入口,和靠近外侧的褶皱调情。花开始醒过来了,乙骨模糊听见她的喘息声,双腿扭动挣扎的力度也越发强烈,试图从被子里逃出去。
一瞬间他仰起脸,深深吻住少女光裸的耻部,热情缠绵地吸吮花蒂,趁她浑身发软的时候更深地拖进被褥中。
卧室拉着窗帘,连流入室内的一线热烈明亮的阳光都无法征服空气中弥漫的昏暗。床头柜上放着迭得整整齐齐的内衣物,和地上散落的睡衣形成鲜明的对比。床上隆起的被子不断变化形状,有只纤细的手从被沿伸出,一边颤抖一边抓紧蓬松的枕头。
花穴痉挛着涌出一股温热的体液,润湿了乙骨忧太的嘴唇,诚实地告知她的身体因为口交到达高潮的事实。酸软的快感在小腹内荡漾,有温湿的轻吻顺着一侧的骨胯往上走。
她软软躺着不想动,啄吻从腰侧上行至肋骨处,最后是锁骨。毛绒绒的脑袋蹭到和她平齐的高度,被子里的两个人并排躺在一起。在看不清脸的昏暗里,对方的嘴唇凑了上来。完全赤裸的身体毫无阻碍地互相触碰,大面积的肌肤接触里,唯独这两片湿湿的唇瓣给她的感觉最为鲜明。
花主动张嘴去探索乙骨忧太口腔里的秘密,他温顺地吐出舌头,好像有些害羞似的不肯动弹。她勾着乙骨的舌头慢慢地动,坚硬的舌钉带来新的体验。花好地用舌尖勾勒舌钉的形状,无意间延长了这个吻。
乙骨轻喘着贴紧她,腹下早早挺立的欲望蹭着花腿根湿漉漉的入口。只要再忍耐一会就好。
等到这个煎熬又甜蜜的吻终于结束的时候,他声音沙哑地说:“早安。”
“早安,忧太。”花并拢腿,夹住了一根硬邦邦的欲望,她体贴地问:“你硬了,要做吗?”
“嗯……”少年的耳根浮起红晕,把脸埋进她的颈弯,“辛苦了。”
犬科动物的听力未免也太优秀了。厨房里的狗卷红着脸开大水龙头,变得湍急的水流冲刷篮子里色泽光鲜的果蔬,空气中浮着细小的水雾。就是在合租公寓一楼的厨房,也能把乙骨卧室里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