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此时万分慌乱,被苏汐眸子不痛不恨的情绪刺得像被一把攥紧了心脏。
不要……她不要她这样看她……
苏浅惊慌地再度掩上她的眸,伏在肩头惶恐地抽送,在逐渐激烈的快慰里,缓缓咽下口中的腥甜。
苏汐浑身颤抖着,任再深重的挺送也换不来她一声闷哼,任她如何在她花心深处浑搅,搅出一滩又一滩的花液,娇嫩的花儿也不肯朝她开放。
苏浅深呼口气,将怀里不停战栗的身子转了一转,颤声道,“姐姐……许是我从头便错了,不该强要了你的身子,将你拘在苏府……”
撑撑涨涨的东西在身体里横转一圈,铺展开穴里层迭的褶皱,苏汐被翻了个身,从后面深深地贯入,整个身子都似要被刺穿,绷紧了腰身颤抖,如脱了水的鱼般张嘴大口地喘息。
她闻得苏浅的声音,生生从云里雾里拽回一丝清醒。
此时同她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由来姐妹连心,苏浅瞧着她热雾中却丝毫不为所动的眸子,心痛地低下眸,伏在她肩头一口口咬下。
“可如今说这些也是空,我错了,却也没了回头的路,姐姐的心再不肯给我,我也只能将姐姐的身子永远留在身边……”
苏汐瞳孔一缩,后背上倏地爬起一层冷意。
这样后入的危险姿势,她从不肯让苏浅用,除了进得太深让她难以承受,也因为这是最容易被标记的姿势。
“苏浅……你……嗯……要做什么……”
深入连续的撞击里,她支离破碎地开了口,即便夹着快感的冲击,依然掩饰不住她声音里的恐慌。
身体里逐渐加快的节奏让她感觉分外危险,敏感地夹紧了穴里的肉棍,听见苏浅快慰的闷哼。
背后覆上苏浅滚烫的身子,一手仍抬着她的腿迅疾地抽插,一手缓慢向上撩起了她的青丝,露出光洁的后颈。
湿软的舌尖拂过汗湿的颈,低呼一口气,青竹与桃木气味融合的刹那,苏浅沉腰猛射进了她的花壶里。
滚烫的精液冲刷进内壁,难以忍受的硬灼圆润的龟头死死卡在宫颈,疼得苏汐两腿直颤。
可她顾不上那要命的疼痛,害怕得挣扎起来,若非卡得紧,饶是苏浅也差些被她甩脱出去。
最深入的结合勾动双方信引,空气中两股香气迅速融合,融成异的淡香,袅袅娜娜,摄人心魄,再被两人各自吸入。
剧烈挣扎的苏汐登时便软了身子,撑着山壁的两只细弱手臂不停颤抖,撑不住地倒进了苏浅怀里。
体内被源源不断地射入,颈后亦在持续的舔舐下发了烫,冒出微微的膨胀。被湿软的舌尖一舔,是比被她入到深处还要让人战栗的惊人快感。
苏汐紧紧地缩成一团,低软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呼出檀口,浑身痉挛。
她满面是汗,亦或渗了细细的泪,慌乱地摇头,“苏浅……你疯了吗?你怎可与我结契!”
她不仅欲与她结契,还想趁此机会让她受孕。
如此大逆不道,如此枉顾人伦。
苏浅含着她肿胀的契口吮吸,源源不断的淡香被她吸入,她爱死了苏汐此番要溺死在情欲里的模样,抖若筛糠,紧紧攀着她,似乎她是她唯一可以抓住的支点。
苏汐软嫩的胸脯剧烈喘息着,颊上挂着两行清泪,久久不得平息。
眸子渐渐空洞,“苏浅……我是心软,可不该留的,我绝不会让它留下……”
她眼睫一眨,颤抖着再度滚出两粒儿碎珠。
“你若敢咬下去,我便亲手将它拿掉……自此以后,管你朝堂也好,夺嫡也罢,再不与我相干……等你死了,也别堵在我的黄泉路上……碍我的眼。”
她便只当,这些年纯喂了一只狼。
尖锐的牙齿刺入皮肤的刹那,苏汐闭着眼沉沦在上天入地的快感,无可自拔。
花壶像要被她射进的精液融化,烫软了,化作水儿流下来。身下很快聚了一滩甜腻的花液,顺着两人的腿,各自流下。
水乳交融的刹那,颈后契口被深深嵌入,灵与肉皆被深深占有。
沉沦中,孤默的小苏浅缓缓转身,对她露出最后一个清甜的笑;娘亲站在一边,笑得诡异又安详。身后是一只黑暗堕落的手,将她拖进无尽深渊。
从此,人生再无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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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挺累的,嗯,评论都看了,不回了,安安静静写,安安静静看。
姐姐虐到最惨了,心寒了,追妻火葬场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