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珀猜如果他有狗尾巴的话现在估计在狠命摇。
完全不同于上回的安安分分,同样并排在车后座,这次她的手被柯非昱攥得紧,他应该是非常喜欢skshp的类型,从她腕间开始,不轻不重地揉,跟多动症一样没一秒停下来,指节到指尖全都仔仔细细捏了个遍,体温全交融在一起,掌纹也全交融在一起,有种说不上来的腻歪劲。
他手上在动,嘴上也没停,喋喋不休都在讲,从昨天打了一场贼精彩的球赛讲到今天点了一家巨惊喜的外卖,屁大点小事都在跟她分享。
“有家绝麻,绝辣,绝烫,绝好吃的店,你一定喜欢,骗你我小狗。”
“我不吃。减肥。”
柯非昱看她一眼,了怪了。
“减个毛啊。”
“职业操守啊柯非昱,我要有这个的。”
他再确认一次,“真不吃?”
姜珀被他问得莫名其妙,“你觉得我跟你出来就是为了吃......”话说一半,对上他那副认真的情,稍一怔,霎时又觉得没必要,对着前方司机打招呼。
“师傅不好意思,我们不去那儿了,麻烦您就近停个酒店吧。谢谢您,麻烦了。”
出来不为了吃饭那为了什么?
……
……
“你就这么想我的?”
刷完房卡,柯非昱前脚锁住门,后脚就开问。
关门声震天响,姜珀肉眼可见他的不爽。问他,“你指什么。”
“什么都指。”
“说清楚点。”
柯非昱尽量压住火气。“你觉得我就想和你上床是吧?”
姜珀淡淡道,“你不想吗。”
他没说话。
姜珀耸耸肩,一副“你看吧,被我说准了”的样子。
她情绪淡到底,但柯非昱不是。他也不能够。
多想半秒都觉得上火,偏偏姜珀还是一副淡然自若的表情,没任何起伏,波澜不惊的。柯非昱气得胸闷气短加牙痒,直接按住她后颈把人压到嘴边来咬。
依旧是很烫很热乎的亲法,没任何迟疑的,柯非昱逮住她嘴唇就咬个没完,姜珀手抵在桌沿,脊柱弯出一个半圆弧承受,她将他脖颈按下来,就着上次没好完的口子咬上去,伤上加伤,铁锈味立马充斥口腔,连同经中枢都带股浓浓的锈味。
人好像都变钝了,姜珀吮了有几个来回,柯非昱才后知后觉嘶口气,反压上去。
姜珀闭着眼,她不会知道,他不是因为痛才嘶气,而是因为看见她裸体。
有过前车之鉴,姜珀在有苗头前先伸手到背后拉拉链,裙子顺着滑下来的瞬间柯非昱就憋不太住了,马上就着曲线上上下下摸了个遍,爽了,能摸能蹭心里憋着的气就消了大半。
他将她直直顶到桌子旁,手臂撑在身体两侧,像一堵墙,牢牢将她围住,眼光周周转转在她脸上游离了一圈,最终落在唇上。
她口红花了,嘴唇上有被咬下的齿痕。
于是捉着下巴再碾上去。
磨牙一样,力道比以往大得多,胸扣粗鲁地解了,再粗鲁地一把抓住,硬是让她晃都晃不了,用掌心去烫,用指腹去磨,用虎口肆意掐着胸乳各种捏,逼她疼,她反而贴上来,把舌头往他嘴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