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德表示被电到了,被刚才还拿他当蟑螂看,现在就『你射的久一点』的女人电到了,这他妈莫非是反差萌?
「丝莫伊那,兰德尔,布林吉尔格……」官开始喃喃自语,熙德看到这女人在他的龟头上方一寸的地方伸出舌头,一边念着怪的咒文,一边把成股的唾液低在熙德龟头的马眼上,握着阴茎的手不断揉搓着,让唾液流进尿道。这感觉非常的妙,熙德也不知道如何形容,反正挺温暖的,相比之下是被左手抓着的睾丸刺激更大,这女人不断用指甲画着圈,好像是在写什么咒文。
这真他妈的是秘法么,第一次见到秘法就是一个紧身衣的美女对自己的小伙伴施法,熙德觉得他穿越后的经历简直太他妈葩了,说出去都没人信。
熙德低头看着女官柔顺的波浪发和白皙光洁的背部,忍不住伸手抚摸她的肩头,然后顺着光滑的皮肤捏住她的弹力十足的乳房。
女官的乳房被握住的时候,身体明显抖了一下,还不自然的摆动胳膊想把熙德推开,但熙德看出她好像真的没办法停止现在的施法动作,胆子立刻就大了。
于是双手握住女官的乳房,捏着她的乳头开始挤玩起来。女官的乳房保养得相当好,坚挺又富弹力,果然处女和公交车的质量是不同的,单看粉红的乳晕熙德就兴致勃勃,可惜这个体位不能好好吮两口,只能挤挤捏捏过过手瘾了。
女官大约唱了五分钟的咒文才进入正题,用舌苔裹住熙德的龟头开始舔舐起来,天知道她口腔里怎么产生这么多的唾液,熙德简直感觉是插进一包热水袋里了,听着女官埋头在自己胯间发出吸溜吸溜刺溜的咀嚼声,熙德的头皮都麻了,哪有这么口交的,根本没有抽插的动作,只是一位得吸舔,他都能感觉女官的口水多到顺着自己的大腿淌下来了。虽然确实异常之爽,不过略诡异啊。而最要命的是女官的左手越抓越紧,而且越来越烫,熙德觉得他的睾丸都要被捏爆了。整个下身都沉醉在异样诡异的快感里,极有女人柔软口腔带来的摩擦,也有女人牙齿和指甲上带来的痛觉的刺激,真的不得了,熙德早已经到射精的边缘了,却不知为什么没有爆发出来的感觉。
「喂,我说,可以了吧?」毕竟涉及小伙伴,熙德也有点担心。
可是女官毫不在意侍从的感受,依然大口戏弄舔食着熙德的肉棒,最初还是在吸他的龟头,现在已经把大部分阳具含进口腔里,进入深喉的步骤了,有几次熙德都感觉到是插到官的喉底了,为了抑制呕吐的冲动官的身体都颤抖了,不过这个咒文还是坚持了下来,熙德的阳具一直被她『吃』到了嗓子里,逼得熙德不得不一条腿跨过女官的肩膀,算是『坐』在她丰满柔软的乳肉上才能维持平衡。熙德低头就看见喉咙都被插得明显凸起的女官痛苦得昂着头,眼泪鼻涕都溢了出来,嗓子里发出咯咯得声音。
熙德抓住女官后脑的头发,生怕把她给噎死了,总算,几乎翻白眼失的女官坚持住没有昏厥,眨眼示意熙德后松开了左手。这个瞬间,几乎是刚才一百万倍的刺激感从下身爆发出来。
「卧槽!这,这就是秘术!靠!」熙德猛得揪住女官的长发,在她喉咙里射精了。
「呜呜呜!!」女官双手死死抓住熙德的大腿,扭动着身体拼命挣扎着,整整三十秒里,阳精如喷泉般注入女官的胃袋,又没过她的食道从嗓子眼里溢出来,女官痛苦得面孔都扭曲了,指甲在熙德大腿上拉出十道血痕,连指甲都挖断了两片镶在肌肉里,可是侍从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双手抓住女官的头发,腰部抽动起来,第二次,第三次,一直到第四次才将阳具从女官嘴里拔出来,把精液喷到女官的脸上。
总算可以自由呼吸的女官『噗啊』一声喷出大量浓稠的精浆,跪到在地上呕吐起来,她全身都沾满的精液,都是刚才修罗场一般的射精时溢出来的。
熙德扶着腰喘着粗气,差一点,差一点他都以为自己要脱精而亡了。当他再扭头看女官时,发现这女的一瞬间已经摆脱了痛苦,进入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状态,她跪坐在地上抬着头,吐着舌头张着嘴含着一大泡浓精,瞳孔丧失了焦距,不知道是望着虚空中什么地方,这个表情诡异得好像是在微笑一样。
是秘术发动?还是被玩坏了?熙德看着女官蛤蟆似得张着嘴的动作,突然一阵尿意,恶念一起,直接对着女官尿起来,看着一个冷面御姐被自己的精液和尿液涂满,熙德身为雄性的占有欲和征服感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过了约莫有五分钟,女官才从那种升天般的出状态回复,然后立刻就吐了,也不知道是秘术还是吞精消耗了她的体力,吐完后女官手下一滑,一头栽倒在自己呕吐出的浓稠精液里,整个赤裸的前胸一片狼藉。
「干嘛,不是你要久一点么。」熙德靠着花坛坐下,欣赏着女人看向自己的恶毒的眼。这时候要是能有一根烟,那真他妈的没治了。
然后熙德看到匍匐的女官翘起的圆润紧致的臀部,她一直没有把下半身的皮革紧身衣脱掉,精液和尿液只流淌到她的腰间,不过熙德看到她下体双股之间的布料明显深了一大片,估计早已经湿透了,一想反正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于是他一把抓住女官胯间的臀肉,狠狠揉搓了两把。
「啊!啊……啊!」女官抬头尖叫,不过她嗓子被插得太久都叫不出声,看上去只是吐着舌头在呻吟。
「是啊,我爽透了得让你爽一爽是不是?」熙德一副善解人衣的猥琐表情,把女官的紧身衣一把剥了下来,一直褪到小腿上。
「哟!失禁了啊。」熙德邪笑着,欣赏着女人大腿间晶莹的黏液,扒开女官的臀肉,熙德欣赏着女人的蜜壶,处女的新鲜粉嫩,棕黄色的细毛一看就经过修理,如熟透的桃子般浸润饱满,凸起的阴蒂略一擦碰,都能把女人电得一阵抽搐,名器啊!
「……不要……不要……」女官露出了惶恐哀求的色,拼命想扭过身,可是她被熙德按着根本动不了。
「不要停是不是,我明白,等我缓一缓就硬了,保证让你快活似仙啊。」熙德笑得露出白牙,把阳具顶在女人的大阴唇上,用她的臀肉和大腿肉夹着反复摩擦,很快又硬了起来。
「求你……不要……」女官感觉到男人勃起的阳具,已经哭出来了,「我会死的……会死的……」「是哦,一定要干你到欲仙欲死啊,妈的刚才快把我蛋给捏爆了,怎么能不好好修理你呢!恩!恩!」熙德狠狠拍着女官的屁股蛋,好手感啊,哈哈,他妈的好手感!
「求你……不要……会死的……」女官看样子快昏厥了。
「前戏我很满意,那么正式开战吧,哈哈!」熙德挺起腰准备一插到底。
「我要是你就不会那么做。」老骑士在他身边说。
「干!!」熙德提着裤子从女官花白的屁股上跳起来,头发都倒炸起来了,「要死啊!」「会……会死的……」女官喃吟着,陷入昏迷。
老骑士扫视了一眼这片狼藉,才面对整理好衣冠,怒气冲冲的熙德,平静得解释,「她不是在叫床,戒律派的人性交会死的,这是一种秘术。」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说不错,老骑士用脚尖一掀把女官推到仰面朝天躺着,然后熙德就看见在她的小腹,大约子宫的位置,纹章一个红色的魔法阵。
老骑士面无表情得盯着那个魔法阵,好像性感惹火的女体完全不在他眼中一般,「交配的话,你们两都会炸得和碎肉一样。」熙德当然不会说我不信我要试试,老骑士从来没有也不会对他说谎。这种好像面对父亲的感觉实在是糟透了,现在这场景就更尴尬得难以忍受。
「聊两句。」老骑士直视熙德的眼睛,他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熙德点点头,他这才注意到老骑士全副戎装,一副要上战场拼命的样子,话说你是怎么从温柔乡里逃出来的啊!
「那么,讲个故事吧,一个狼人的故事。」月色下,老骑士脸上的鬃毛散发着银白的光芒。
故事很简单,有这么个狼人,从出生就是了,天知道是哪一代祖先堕落,异端的种子就复苏在狼人身上,不过狼人并不介意,他是个士兵,在战场上觉醒,狼人的血统反而救了他一命,不过从此以后他也不能出现在帝国沐浴着教廷恩的土地上了,谁都知道教廷和审判庭会把一切堕落者统统处死,斩草除根绝不留情。好在狼人运气不坏,回乡之后,年青时的邻居收留了他,所以他没有像癞皮狗一样沦落街头,这总是份恩情,而狼人最重恩情了,于是狼人默默守护着邻居的家族,直到有一天,邻居家一个新成员诞生了,是个女儿。虽然邻居夫人自己都不清楚女儿的生父是谁,也不怎么在意,老年得子总是宠得如掌上明珠。但狼人很在意,亲近秘法的血统才能繁衍,所以这些年狼人一直关注女孩的成长,他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女孩是他的种,一个狼女。
事情的起因于一个拜访邻居的外来商人,他带来的首饰里,有一些秘法器,女孩私下拜访了商人,然后突然觉醒了。为了避免身份暴露,她仓促处理了行商人的尸体,并躲在林子里的宿营地,委托附近镇上几个为家族工作的仆从定期带食物和水补给。可是觉醒期的狼人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变身的,尤其到了满月的晚上就纯粹是可怕的怪物。一次意外游荡到镇子的边缘咬死守夜人之后,镇上果然派出了猎人们,女孩立刻被发现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使情况急剧走向了失控。
那些猎人发现了变身后裸体倒在营地里的女孩,干脆得把她轮了。本来这个世界,女人的节操半毛钱都不值,但也有一些人会更加病态反常,熙德艹到人仰马翻的戒律派官也是一种,不过这个女孩是真正精上的蕾丝边,她并不是嫉妒漂亮的女仆,她是无法接受自己会喜欢上漂亮的女人,所以百般压抑自己的感情,而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几个腿毛大叔给轮了时,就彻底崩坏了。
带着恶意杀人碎尸,那么她就不再只是遗传上的狼人,而是真正的堕落者了。
她无法恢复人形,纯粹受恶意和感情支配,由于误解是那些仆从出卖自己的位置,她杀了那些仆从全家作为报复,但是对仆从家的女儿,她却下不了手,大概是因为这女孩那么漂亮,是她羡慕的,爱慕的,向往的一切,又或者她看着这女孩,就好像看着自己的倒影,又或者的或者这个女孩是她唯一的朋友,总之,她在沸腾的杀意中清醒过来,可大错已经铸成,于是她跑了,跑回去找妈妈。
女人听说女儿的作为之后,就知道她死定了,审判庭里都是些以追杀拷打非人为乐,另堕落者都恐怖的人,一个杀人的狼女?死定了。理智告诉女人应该立刻让她的女儿逃跑,在审判庭到来之前逃得远远的,可是不行,她的女儿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而审判庭不捉到犯案的狼人不会罢手的。那么结局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真的让审判庭捉到一个狼人。
狼人知道女人的要求后,没有拒绝。他当然知道那要求意味着什么,可狼人活的够久的了,更何况,有多少父亲,有机会豁出命拯救自己的女儿呢?
所以到小镇的第一个夜里,狼人就造访了所有现场,留下了自己的脚印和爪痕,这一切本来不该牵扯更多的无辜,可是狼人没想到,狼女又出现了,她想在临走之前看看小红帽。然后事情就出现了破绽,第二天,狼人趁着伙伴进林子调查,向居民确认口供,很多人报告说昨夜见到了狼人的踪影,当然,这是特意留下的证据,但还有更多,是目击了狼女体型。
口供的破绽是致命的,根本没有篡改的时机了,而这个时候狼女再次出现了,她想带小红帽一起走,老板娘一家的惊叫吸引了更多人,狼人别无选择,他决定演一场戏。这样就可以争取到足够的时间补救,而不用立刻杀死全镇的人掩盖一切了。
这就是真相了。
「你看上去不怎么意外?」月色下老骑士的狼人化已经完全完成了,他本来就和终结者似的大块头又涨大了一圈,套着重甲格外威风霸气,獠牙利爪刚毛和幽绿的眼睛。这种颇具视觉冲击力的表白是最具说明力的,根本不容置喙。
「意外什么?你不是人这点么?那我多少已经有点心理准备了。」熙德耸耸肩,谁家正常老头还挺着胸肌穿着重甲扛着大剑到处跑啊!你他妈别逗我了!
「不过这些事情,为什么现在告诉我呢?」
「伪造狼女的尸体只是拖延时间的把戏,我这个狼人不真正现身并死亡事情不会结束的,拖的越久破绽越多,如果我估计的不错,大概上周送出尸体并安排小姐逃跑的时候,夫人已经向审判庭的人做第二次异端讨伐申请了,没猜错的话,这次连你也被说成我的同党,未觉醒的狼人之类的保证斩草除根,恐怕正儿八经的审判骑士团今天凌晨就会抵达,从王都下派的专员,可不是里面那群几杯酒就灌醉的菜鸟可比的,」老骑士或者说老狼人平静得说,「这件事你被牵连这么深,恐怕连洗白的机会都没有了,我想你至少有权知道真相。」「艹!」熙德简明扼要得表达了自己的感情,「我现在斩了你有没有机会将功赎罪啊!」出乎熙德预料,老骑士想了想竟然咧嘴笑了,「是啊,这样倒可以救你一命。」「你想干嘛?」熙德被施瓦辛格他爹笑的毛骨悚然。
「我们一起去杀了那群王都的审判者,然后回来,你在这群菜鸟眼前砍下我的脑袋,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身上,这样的功劳,足够救你一命。说不定会有贵族因此赏识你封你骑士也不一定,」老骑士平静得翘起大拇指,「我死了以后,记得照顾我的马。」这就是晨曦骑士熙德最初立下的功勋,讨伐大坏狼的真相,当然史书里不是这么讲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