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感兴趣,所以她在每一个领域的表现并不突出。每一次拿着考核成绩回家,总会受到大伯的责骂,而她的母亲则是在冷眼旁观。
然而小时候心智还未成熟,只能默默承受着长辈无形的压力,过度的压抑令她情绪逐渐濒临崩溃。
那一天的傍晚,画室里空无一人,窗外余晖为天上的云彩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灿烂辉煌。
穿着校服的少女静静地站在画室里中央,清瘦的身影被黑暗所淹没。
画室里满地的狼藉,那些堆积已久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口。
然而,她这幅狼狈不堪的模样,被返回画室的滕霖看见了。
少女慌乱无措地看向门口的女人,不知道怎么解释身边的一切,余光瞥见脚边的画板,心里更加慌张了。
那是滕霖刚刚完成的画作,此刻上面却被泼上了零星的颜料,甚至还有一些乌黑的脚印。
她低着头,泪水控制不住地溢出眼眶,脑海里快速想着该怎么解释这一切。
即使是被打被骂她也愿意……
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张纸巾,紧接着听见了一声很轻很慢的呼唤。
“怎么了?”
她不记得哭了多久,也不记得当时滕霖是什么样的表情,只记得对方的怀抱很温暖,还有她掌心轻抚头顶的温度,以及那一声声温和的话语。
“不喜欢就不画了,不要勉强自己。”
“我陪你去和阿姨说清楚。”
“没事的,乖,别哭了……”
辛若蘩心里有点泛酸,低头靠着对方的肩膀。
她觉得滕霖变了,变得懦弱胆小。但又好像没变,和以前一样温柔地宠着她。
她不着痕迹地深呼吸了一下:“嗯,我知道了。”
感受到og放松了下来,滕霖也跟着放松了一些。
“那我们上去吧……呃嗯……”
肿胀的下体突然被捏住,滕霖忍不住呻吟出声,甚至清晰感受到马眼再次溢出了某些液体。
她使劲按住og不安分的双手,眼里满是疑惑,不懂对方为什么突然这样刺激她,明明刚才的气氛还很正常的。
辛若蘩看懂了她的疑问,于是软着声音撒娇道:“我想补偿你,你一定憋得很难受。”
og下巴靠着她的肩膀,呼出的热气落在脖子的肌肤上,又湿又痒。
“我帮你射出来好不好?”
“射我嘴里。”
滕霖喉咙动了动,微微偏头盯着对方红润的唇瓣,还有里面能让她感受到极致快乐的舌头……
于是很轻地应了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