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都没脱去,就这样抬起双腿架着在肩膀上。激烈的床上运动让二人身体蒙上一层薄汗。
裸足高跟鞋,两条细长的大腿就在面前,已经散乱的头发在洁白的床单上铺开。胸前已经被啃咬得布满红痕,小穴此时正被腺体抽插带来的快感冲刷着。
“宝贝…哈啊…你好性感……”
“姐姐喜欢吗?”
手臂环抱在一起聚拢胸前的两团软肉,看似无意的对时静抛出问题,实际上小穴将腺体咬的死死的不让她动作。
明知道她最受不了这样,侧头吻上肩膀上的脚踝,手从腰部顺着大腿一寸一寸的往下摸,最后轻轻一勾就将高跟鞋扔下了床。又特别使坏的朝着脚底板吹气,酥痒的感觉一下袭向付舒韵,小穴更是立马放弃抵抗不再为难体内的腺体。
“喜欢。”
姐姐好坏。
趁时静还没有反应过来,放下腿直接起身环着脖子往后倒去,带着时静一起躺在床上。时至今日,姐姐的耳朵还是那么敏感呢,靠在耳边用气息又说了一次中午的那句话。
“我是姐姐的og,姐姐想怎么操都可以。”
腺体不再犹豫的一次次顶上花心,停留一瞬感受着花心不断收缩吮吸的快感而后离开,整根腺体全部抽出才肯再操进去。像是打开了什么怪的开关,时静每次都大开大合的操着小穴,又爽又麻,宫房都要被操开了,在这样下去会坏掉的…
指针悄无声息的接近12点。
时静看了一眼床头的小闹钟,抱着已经绵软无力的双腿往放在腰间暗示着,如愿以偿的被付舒韵整个人揽在怀里。
撑在身侧与她接吻,将魅惑的呻吟全部吞入腹中,不停挺动腰肢将腺体送进深处,操得付舒韵乳肉都荡起波浪,小穴流出的水顺着臀瓣在床单上留下一滩水渍。
已经高潮两次的女人只能任由她的动作,享受着多到已经溢出的快感。
姐姐怎么还没有标记我…
即便如此她的脑子里还是惦记着这回事,她等这一刻好久了。lph不是标记欲很强吗?她还记得还专门上了几节课来讲og要如何保护自己不被轻易标记。
甚至妈咪还在她分化之后送她去打了两年拳,虽然这几年随着政策不停的修改,已经大大增加了lph永久标记的成本。要不是今天遇上这么件事,付舒韵都觉得已经忘记自己也是学过拳的人,下次在遇到这种事一定教他做人。
察觉到付舒韵有些走,时静不太开心。为什么和我做爱还会走,难道我不行了?
咬牙在紧致的小穴里又是几个深顶,原本飘远的思绪一下就被拉回这场情事上。
“啊啊啊…好重…好爽啊姐姐…”
“要姐姐抱…哈啊……”
腰背一用劲,跪着将付舒韵整个人从床上捞了起来。重力引导腺体进得更深,龟头更是猝不及防的顶到宫口。顶得付舒韵又酸又爽,不停的释放更多的信息素勾引时静。
突然变得浓郁的郁金香不停的向她的大脑传递信息,撩开披散的头发,露出腺体,不断靠近发散香味的源泉。
“哈…宝贝…又要到了吗……”
“要…啊…要和姐姐一起…好爽…”
磨人的很,双腿紧紧缠在腰上,身体也紧挨在一起,硬起的乳首也随着动作相互挤压着,舒服的两人呻吟不断。
这样紧密的相连让时静只能抽出一小节腺体再重重的操进去,已经被操的酸软的花心每次都热情的挽留着与它亲吻的龟头,却又一次次的分开。
按理来说爬满腺体的青筋在小穴里并不会有多大的感受,不知是不是潜意识作祟,付舒韵总觉得姐姐的腺体今天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猛。
甚至在不断的抽插过程中都能感受到盘踞的青筋刮过媚肉,止不住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