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这东西要是让男人来插她,她一定要死了。
“你是在吹泡泡吗?”她的缓慢吞吐让被强制的男人都感到不满。
“额......”
刚刚一口吐出肉棒的山梨有点傻眼,这...她好像还真的有点像在吐泡泡。
不过嘛,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没有义务要把男人伺候舒服。
自己开心就好,山梨继续吐了几圈泡泡,男人被折磨得快要断气,山梨察觉到玩得差不多了,开始钓鱼:“想不想更舒服?”
谁知道对方不上钩,反而嘲讽她:“你管这叫舒服?”
“你觉得我想不想更舒服?”男人只觉得多给她一个眼都是浪费。
手笨嘴笨的。
到底哪里好了。
山梨被怼得哑口无言,还怪她吞得他不够爽了是吧?
这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被她酿酿酱酱啊?满脑子还真的只想着爽没爽到?
她震惊得忘记吞吐肉棒也没有用手给男人撸。
她沉默的这片刻,男人仿佛同时扫描了她的心声。
“反正也被你绑住了,可不就只能苦中作乐嘛。”
“既然始终要被你...咳咳,那追求爽一点我有什么错呢?”
山梨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这话。
男人立马给她提供解题思路:“要是你把我放开了,我肯定就不会只有这点追求了。”
废话!
把他松绑了,他不得马上跑啊?
山梨怀疑德川一矢把她当傻子耍,怒火让她头脑充血,她手掌拍了两下男人性器。
看我怎么治你!
山梨起身往前两步,双手撑住男人的膝盖借力,从半蹲的状态慢慢往下,她的心悬得比花穴更紧。
预感到快要碰触到男人性器顶端时,山梨几乎忘记呼吸,她又没法看着花穴和肉棒的距离,只能依靠小心。
她担心自己一下让肉棒插得太深,反倒让自己承受不住。
男人感受到那片湿润温暖就在不远处,但被折磨了漫长如同一个世纪的时间,花穴才赶到,紧紧的肉缝在龟头处摇晃寻觅好久,才让肉棒磨了进去。
德川一矢只觉得自己的耐心就要告罄,花心再不浇灌就会枯萎的,还真不能只让山梨来完成这场乐园之戏。
而被嫌弃磨磨蹭蹭不出力气的山梨已经鼻尖冒汗,樱唇微张,半根肉棒插进穴里,她就已经塞满了。
被挤压的穴肉和受牵连的花蕊怎么都不许她再多吃一些了。
胀满了,要喷出来了似的。
山梨的腿止不住发抖,作为支撑她手臂的男人的膝盖也被她抓着摇个不停。
她不能再往深走了,那么就在这里往回吧,再吐出去。
“宝贝跑什么,应该这样才对。”沙哑的男声在山梨耳后忽然响起。
她的腰肢冷不防被男人箍住,那力道提醒她——此次插翅难飞。
“唉?!”山梨吓得大叫,急忙回头去看什么情况。
怎么会?
在她不察觉的时候,德川一矢的双手已获自由?
风云变幻,猛虎出闸,不剩时间给她思考。
男人双手带着山梨的腰朝自己性器狠狠一压,在她惊叫痛呼的同时贯穿了甬道。
她的手搭在男人的手背上,怎么都扒不开,男人的手掌就是不离开她的腰。
腰侧被他掐得生疼,这个地方的柔软根本受不了男人用力。
女人的叫喊被凶猛残暴的侵犯掐掉一半,被呜咽的哭声取代。
“哭得这么凶啊?”
“别忘了,你才是那个大坏蛋哦。”
对他多次欺骗,捆绑束缚,恶意玩弄,还折磨肉体。
“现在是不是,该换我来惩罚你了呢?”还戴着眼罩的德川一矢从背后凑在山梨耳边说悄悄话,亲昵如恋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