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花名是阿喀琉斯,聚量的支付系统就是阿喀琉斯系统。
“你明天还上班吗?”沉清润也没问接下来的安排,引着宋寺澄就向自己在医院外不远的公寓走去。
手机铃声响了,宋寺澄不得不接起电话,在网络仍在链接时,她对沉清润这样说:“要上,所以,今晚你收留我吧。”
怎么会不收留她呢。
到了公寓时间已经到了凌晨四点多,二人在酒店已经洗过澡,宋寺澄体力消耗的很快,接完电话就有些困倦。沉清润半搂着她,带她进入了自己房间。
“二,我不洗澡了,好困~”
宋寺澄的声音软得不像话,比之前在床上时还要显得娇软几分。她叫她二,自从分别后再也没有人这样叫过她了。沉清润一点点靠近床上躺好的宋寺澄,一双丹凤眼里满是柔和,她在她的耳边低声回她:“好,不洗澡了我们。”
将宋寺澄的外套和衬衫脱下,自己的衣衫也脱好放到一旁,她缓慢地掀开被子,躺到宋寺澄身边。
感受到身边多了个人,宋寺澄蹭了过来,瘦弱的手臂圈住她的腰,整个人窝在沉清润的怀里。间或用她的脑袋蹭蹭阿润的肩头,沉清润回手抱住眼前人,慢慢地闭上了眼。
纵使是lph,今晚出力那么久,她也是有点累的。
二人不是第一次以这样的姿势入睡,自从初二沉清润分化后的那次发情后,每个发情期宋寺澄都是这样躺在她的怀里,陪她度过那难熬的一个又一个叁天的。而她也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标记宋寺澄。
熟悉的姿势,熟悉的人。
睡梦中,沉清润有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宋寺澄现下正背对着她,脖子后方的腺体露了出来。沉清润下巴蹭了蹭她的肩窝,清凉的唇一点点吻上她的肩头。这是她一直以来的习惯,从12岁第一次标记宋寺澄时,她就是这样,吻上她的腺体,随后咬上她。
许久未曾有过的紧张袭来,宋寺澄觉轻,她微微睁开眼,感受到室内散发出来的开司米木味道。还未等反应过来,她就感觉自己的脖颈后有些异样,不过一瞬,沉清润的牙齿就已经穿透了许久未曾造访过的腺体。
艹啊
沉清润你是不是人啊!!!
小时候咬她,怎么长大了重逢还是这样?不咬人是能死吗?
可预想之中的信息素并未注入,就连空气内飘散的开司米木都消散的差不多。宋寺澄被她咬的整个人已经清醒过来,她翻过身,瞧着沉清润。沉清润仍旧闭着眼睛,沉浸在睡梦中,对刚刚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凑近沉清润,在她的脖颈处闻了又闻。开司米木的味道十分的淡,甚至还不如自己身上的味道重。这对于一个高品级的lph来说有些不正常,她记忆中沉清润的信息素味道一直都是十分浓郁的。就是当年一个普通运动后的流汗,或者是她偶尔的流泪,她都能在其中闻到浓厚的开司米木香气。
怎么现在都没有了?
lph没有了信息素,这不就和被阉割了一样吗?
宋寺澄眨了眨眼,手径自伸到了那处。揉弄了一下,感受到手下的温热,以及隐隐约约要站立起来的小阿润。更是摸不着头脑,想到不久前她在床上的表现,困惑不已。小阿润还挺厉害的,甚至都能坚持到和自己一起高潮,挺持久的,怎么看都不像是废了啊?
那,信息素怎么没了?
睡梦中感觉到有些不适,沉清润微微睁开眼,看到宋寺澄摸着自己的小妹妹,轻笑着,伸手抱住怀里的人。顺着她的胳膊,将她的手从自己妹妹上拿走,放在自己的腰上。
“不要闹啦,现在才六点多,再睡一会。”沉清润还没有睡醒,声音有些哑哑的。
宋寺澄见她醒了,二人也不是说话需要顾及的关系,她直接问了出来:“你信息素怎么没了?”
被她这样问道,沉清润猛地睁开眼。见她情严肃,这才想起,眼前这人是知道她信息素的味道的,更是唯一一个被她的开司米木味道标记过的人。就连她的母亲们,都只有在年少时才闻过她的味道。
她失去信息素已经太久了,久到,她自己都快忘记了,自己是一个没有信息素的lph了。
“就有一天睡觉醒来,她忽然不见了。”她试图用轻松的语气将这件事情说出来,可看到宋寺澄登时就红了眼眶的模样,故作轻松的语气立马消失不见,她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样说。
宋寺澄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当然知道信息素对一个lph的重要性。没有信息素,lph无法进行标记,无法标记就没有办法生孩子。沉清润素来高傲,这么多年,她是怎样忍受没有信息素的自己的?而她那对她极为严苛的母亲们又是怎样对待这个抱了极大希望的女儿的呢?
她颤抖着手,抱紧沉清润。
沉清润枕在她的肩头,温润的眼泪留下,顺着宋寺澄的脖颈流下。
一如当年。
沉清润啊,还是那个哭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