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拾儿惊呼一声,这男人属狼的,怎么咬得这么痛。
低头一看,胸前已经有一排很深的牙印,还沁出了血珠。可见他用了多大的力量。感觉现在她就像一只被宰杀的羔羊,随时都会被吃掉。
“痛吗?给你张长记性,今天我很不高兴,别的男人盯着你看,恨不得将你藏起来,要你记住我永远在你心里的这个位置。”他用手着被自己咬伤的地方,那里正是心脏的位置。
属于他的东西怎能容忍别人觊觎。
拾儿就想不明白,又不是她去故意勾引人看的,别人要看她能有什么办法,难道去挖了别人的双眼,气愤道:“我也想让你记得我,要不要我也咬你一口?”
柳璟瑄笑道:“可以,只要你想咬哪里都行。不过现在,我要用另一种方法让你加深惹我生气的后果。”他说着动手去撕扯她下摆的衣裙,拾儿反应过来立即按住他的手。
原来是吃醋了,拾儿不禁觉得眼前的男人也太霸道了,但是心里还是有点甜,软了心肠,哄哄他,颤巍巍的捧住他的脸。“以后我就像尾巴一样跟你转,好不好?”
粉嫩唇瓣带着软香,触到男人的额头,顺着白皙额角滑到挺翘鼻尖,最后落到那冰冷的薄唇上。
男人“嗯!”了一声
这表示不生气了吧……
以前怎么感觉他是个温柔谦和的翩翩公子,只从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后才发现他的占有欲越来越偏执。
柳璟瑄的手却已灵巧分开衣物,探入其中,隔着薄薄的抹胸布料,不轻不重地捏揉。
拾儿紧抓着谢映的手臂。她突然一声轻吟,质问道:“你做什么?”
修长的手指挑开缎面带子,那粉色衫便随动作滑落,露出娇花软玉般的身子。
拾儿就见自己的肚兜被柳璟瑄扯断扔到床上。
柳璟瑄抱着拾儿滚到床上,撑起身与她对视:“拾儿刚刚不就暗示过我,看来实在想要得紧,本公子只能从了你,不如趁月色正好,做一些让人快哉的乐事,岂不更好。”
“公子你胡说!我根本就没暗示。”
“刚刚是哪个好色之徒轻薄本公子的。”柳璟瑄低头含住拾儿的耳珠:“但是,一会儿记得叫的声音轻些。”
拾儿被柳璟瑄说得哑口无言,自己倒成好色之徒了。想想前几次的欢愉,她的声音委实不小,不由的双颊通红,羞愧不已。
这客栈来来往往的人不少,隔音效果肯定不好,万一真叫人听了去……
天啊!想想她觉得没法活了。现在柳璟瑄说什么也不会放过自己。不如……
柳璟瑄从她的雪颈抬起头,见拾儿将自己肚兜的一角放进她自己口里咬着,一双水雾蒙蒙的杏眸望过来,一副任君采撷的顺从模样。
她那嫣红的小口咬着乳白色的肚兜,有种别样的娇媚和无助,简直是在刺激男人骨子里的侵略性,叫谁看了也受不住。
柳璟瑄眸色幽暗,呼吸变得缓而重,他手指抚过少女娇嫩的脸庞,笑了笑,唤她:“拾儿真是妙人,甚得我心,以后你姓柳,柳拾儿……”
柳拾儿,柳拾儿……他轻声唤她,声音潺潺敲进她心窝里。
他让她跟他姓柳,这是要将她护一辈子了吗?心底有什么被撞了一下,波澜四起。他这一笑如春风缠绵,温柔得让人沉醉。
柳璟瑄埋首下去,含着那粉嫩的乳珠,在口齿间逗弄下愈发的娇俏挺立,亲吻如蜻蜓点水般沿着胸前到平坦小腹再到那阴毛微卷的幽香禁地。
拾儿紧紧的咬着肚兜,隐忍着不让自己出声,全身都变得酥麻……任他摆弄。
“拾儿真是水做成的。”柳璟瑄声音低哑。她这身子不仅如水一般的娇软无骨,只是稍稍挑逗那小穴更是春水泛滥不止。
拾儿身子快被柳璟瑄弄得一阵阵颤栗,穴口蜜水不断,那凸起的花蕊被捏撮得红肿不堪,含珠泣露,身下被蹂躏成一片黏腻狼藉。偏偏嘴里被堵着,两个手腕又被他捉了钳制在头顶,只能发出最简单的咿咿呜呜声,想哭、想求饶想骂人都做不到。
看着那张哭泣的小脸,柳璟瑄心头涌起怜惜,同时也更刺激着他的欲望,大手抬起她的屁股,往底下塞进了一只枕头,他颀长的身躯覆了上去,肿胀的肉棒对准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穴,长躯直入。
“嗯……”拾儿发出一声闷哼,不由自主地收缩,夹紧那根插入她身体的肉棒,柳璟瑄一边动作着,一边看着眼前随着她身子上下晃动的奶子,两朵粉嫩的小花开在顶端,好不诱人。他忍不住撑起身子咬住一只尖儿,双手掐住她的腰肢用力往下按去。
柳璟瑄从来就不是圣人,挺动结实的臀部,在那空虚紧窄的嫩穴里抽送着,不断填满她。
他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不停的直捣,她无力的摇着头,肉穴里像火烧般刺痛,却又感觉无助的瘙痒指望他更猛烈的肏干她……只听见水泽声,撞击声,还有的男人偶尔舒服到极致的低哑叹息。两人混合的白色黏液顺着甬道流了出来,满满地把床上的褥被弄得像浸过水一样。
这一夜,几乎要了拾儿的命,天刚亮,他才停止索要,两人沉沉睡去。
他在她身上盖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柳拾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