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可是你的衣食父母。”他带着酒意佯怒。
她噗地一笑,“女儿不过给父母解闷儿。”又道:“方才不该给你用那茶,更醉些,醉死过去才好。省的这会儿言语糟践我。”
“你爱喝酒,这个茶炖得也好,备着这个总是没错。”
“爹爹醒了一半儿酒,倒是疼人了。”她坐在他身旁理着他的鬓发,注视他酒醉迷离的美丽眼睛。
这幻灭世界,幸而她如此温暖真实。他想坐起身品尝她的唇,又被醉意牵倒。他示意她向前,她这温柔乡是让许多西京贵族流连忘返的美妙所在。
“爹爹这酒是醒了。”她喘息间娇嗔,时刻不忘撩拨取悦他。
“嘉祐他,是不是想娶你?”往来之间,他把玩她如孩子般小巧挺翘的胸脯,却不由地在心中与他那小妻子作比较。
她跪伏在他身前,女子的媚态一览无余:“怎的……这会子啊……问我这些……”
“我想知道。”他更畅快往来,惹得她春水涟涟。在情人身上,才有他那天真冷漠的妻子比不了的乐趣。
“不行了的……慢些儿不行了……”她狡猾地逃避他的问题。
他却懂她的伎俩,只将那节奏放得磨人无比,惹得她心痒难耐。
她的身体难耐地邀约,“他家规矩大,岂不折磨死我……”
“绝不如你我。”他为这回答满意。片刻清醒后,醉酒与服食过度的劲儿又上来,浸满了他的头脑。“我不准。”
如她这般,绝非艳色倾城而能得名如此,的确是手段高明。
“这事当中竟觉头脑清明。”他埋在她身边大笑出声。“我的好姐姐……我仙一样的人……”
“殿下家里尽是醉人的佳人,只我粗陋,当醒酒使用。”她回头语含嗔怪。
他只不做言语,沉湎其中。“你分明醉我至深。”
他永远也成不了五哥。他放任自己重新落入旧日生活,在迟紫陌这样的女人身边,诸事安全且熟悉。
【或言,登封年间名姬迟紫陌者,实护锄司夏家出身,幼年其家因花得罪,即落勾栏,乃更名易姓,时人只道其为外京人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