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
她是浑身上下湿了个透透的,就连裤子也都湿了,坐在腿上透着股凉气。骆行之先让司机把暖气打开才睁眼看她:“喝醉了所以跑去淋雨?”
其实任谁都看得出骆茕没醉,眉眼间还是那股子倔强劲儿,比谁都清醒着呢。
“有点烦就在雨里走走,可能走远了点吧。”但骆茕却顺杆爬,不光顺杆爬还顺势坐在男人腿上仰起脖子在他下巴上啄了一下:“那我要是对叔叔做出点不礼貌的行为,是不是也只能算作是耍酒疯,不能怪我的?”
“你好像没有礼貌过,”骆行之毫不留情地戳破,“是不是也该学会适可而止了。”
显然骆茕的成语字典里并没有这四个字。她又伸出手去勾骆行之的脖子,向他献上自己微凉的柔软双唇。
“那我要学不会呢?”
她还在挑衅,就好像笃定骆行之不会对她这些幼稚的小把戏进行回应,却不料这一次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却被男人张开牙关迎了进去。
骆茕有一瞬间的怔愣,就连最自满的舌上功夫都给忘了,直到被男人有力又不乏灵活的舌搅动唾液,在她口中从容而又肆意地撩弄起熊熊火焰,迅速抽走她四肢百骸中残留的气力时才回过来。
“那我可以教你。”
她几乎忘了喘息,双颊硬生生憋出酡红之色,骆行之抬手擦去她嘴角的涎水,眸色依旧一片平静冷淡。
“骆茕,我就算配合你做了你想做的事情,也不会对现状有任何改变。”
骆行之是一个把性和生活分得很开的人。
他不克制禁欲,也不放肆纵欲,把性这种事看作基础需求,就像是进食与睡眠一样,有需要就解决,解决完即可,并不留恋。
“你想要什么,直接告诉我的效率是最高的,我会直接告诉你行或者不行。”骆行之看着她的眼睛说:“明白吗。”
骆茕喘匀气后想了想,点点头:“那我如果想要叔叔和我上床呢?”
就直击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