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宋迁歌发出一声长叹,她已经五六天都没见到裴鄞川了。
距离她要被送进宫只剩十天,他却还没松开要救自己的父亲,真是柴米油盐都不进。
宋迁歌望向窗外,回想起那一天,她泄了一身,浑身湿漉漉的,以为他这样该忍不住了,谁成想褚呈的声音突然从外面传来:“大人,师傅要见你。”
这里说的师傅自是说裴商,是裴鄞川的父亲,也是褚呈的师傅。褚呈自幼被裴鄞川从市场买来,后来便成了他的书童,再后来因为天赋不错,拜了裴商为师。
裴商找他必有要事,裴鄞川从情欲之中抽离出来,看着眼前的一双含情眼,里面沁了甘甜的泉水。他长叹一声,一只偌大的手盖住她的双眼,声音仍旧低哑:“别看我。”
他的气息很是滚烫,落在宋迁歌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几乎就要烧起来了。
话音刚落,裴鄞川便走了出去,宋迁歌靠在门上,浑身无力,艰难的呼吸着,正在心里骂他,只听见他叫来秋月:“帮宋小姐清洗一下。”
“是。”秋月微微欠身,目送着裴鄞川大步离去的背影,连忙走进房中,却见宋迁歌满面潮红的靠在门旁。
“你们家大人……是不是不行啊。”宋迁歌心中无限的感慨,她都这么用力勾引了,这个人但我把持力也太好了吧。
只要他做了那件岁,她就进不了宫,而且还可以要挟他替自己把父亲救出来。虽然有些不道德,但目前为止也只有这个方法了。
早听说这人铁面无私,谁的面子也不给,一点儿也不像自己的父亲那样圆滑,却不想这样难搞。
秋月没听清她后半句到底在说什么,只疑惑的啊了一声,宋迁歌摇摇头:“没事。”
宋迁歌就着她的力站起身来突然想起什么,有些好的问道:“你们家大人带过女人回来吗?”
秋月瞪大了眼睛,有些惊讶于这样的问题,但很快的又反应过来回道:“奴婢是在您之后才来的裴府。”
言下之意就是,我比你来的还晚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但秋月又想起之前同他人打听到的:“不过听闻裴大人……不好女色。”
“不好女色?”宋迁歌微微皱眉,而后又联想到什么,“他该不会好男色吧?”
秋月更懵了,连忙摇头:“奴婢也不清楚。”
被怀疑好男色的裴鄞川换了身衣服去见裴商。这衣服已经皱成一团,如同被揉成一团压在坛底的酸菜。
“可知父亲找我何事?”裴鄞川抓住马鞍,轻身一跃便稳稳当当的坐在了马背上。
“师傅好像听说了什么。”褚呈骑着马跟在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