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蓁的舌头舔着他的性器,握着根部的手滑到了阴囊,握住了两个鸡蛋大小的球球:“唔~被老公操死了呢~”
顾洵对她这副浪样忍无可忍,一把把她拉起来,分开了她的腿,腿心的液体已经非常多,蹭在他的腿上,他说:“饥渴的要死,早晚被你榨干。”
程蓁挑眉,其实她也快要忍不住了,舌尖轻舔嘴唇:“那就被我榨干。”
他摸了一手的蜜液,伸手把那颗跳蛋拿了出来,震到穴口,程蓁失力的抱着他的肩膀,他握着她的腰,将她往下压了压,坐上了他的性器,连根没入,快顶到子宫了,她咬着唇,空虚被彻底填满,她把胸凑到前面,送到了他的口中。
“要。”她奶声奶气的说。
他故意问她:“要什么?”
“要舔一舔。”
他挑眉:“程蓁你真是浪到家了。”
程蓁上下坐着他的性器,舒服的眼睛弯弯:“快点儿嘛~好老公~”
顾洵张嘴含住了她的乳尖,吮吸加打圈:“真是会差使人的小浪精。”
他舔得她情不自禁的扭动着,夹着他的性器:“啊……再,再重一点…又要…到了……”
她真是要的过了,以至于顾洵也不顾她重一点是重多少,坐起来,一顿猛干,她下一秒尖叫着泄了,身体极度的愉悦,他不知餍足,与她从黄昏做到了晚上。
说是他被她榨干了,程蓁才是差点被他搞死,虽然说喜欢粗暴,可是总不能一直粗暴,她最后哀求他轻一点的时候,他根本不听,横冲直撞,弄得她高潮连连,浑身发软,到最后她还是给他撸了,下面插着那根假阳具,用嘴再次满足了他,她从来不知道做爱这种事能上瘾。
不知道是压力还是舆论,这个下午他们贪婪彼此的身体,一次次的进出里撞击彼此的灵魂,那是种灵肉结合的感觉,就算以前和辛夜在一起,也从未生出这种希望死在他身上的感觉。
有时候因情生的爱未必长久,可是因性生的爱却很深刻,因为她知道没有人比顾洵更懂她的身体,也没有人比她更契合他。
程蓁被操了太久,小穴红肿一片,还是顾洵抱她洗澡的时候发现的,他心疼的看着她的花穴:“疼么?”
程蓁摇头:“现在还麻。”
他拿了上次买的红霉素软膏,帮她涂:“下次别要这么猛了,你哪受得了。”
她娇嗔:“受得了的。”
棉签还没碰到她的敏感点,那花穴又分泌了一点点的蜜液:“你又流水了。”
程蓁羞了,他涂完了药:“活差了点,但水怎么就这么多。”
程蓁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亲吻他的脸:“因为是你。”
因为是你,不是别人,因为是你,我愿意。
ps:因为是你啊,对辛夜是日久生情,对顾洵,她是彻底地沦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