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忧看见自己身上的红红点点后,急忙喊停,“喂喂喂,你轻点,你是亲我还是在拔火罐,一吻一个印子。”
“就是想在你身上留下印子。”
舒心忧好像听着他说了什么,但是没听真切,他开始转换下嘴的地方,堵上了她要制止的唇,含着她的唇瓣时,又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张嘴,把舌头伸出来。”
舒心忧是怕极了他狼啃似的吻技,只能乖乖伸出舌头,让他卷入口里纠缠。
公冶析觉得已经可以进行下一步,便松开了女人的唇,换了个姿势,俯身跪在女人双腿间,用早就硬得发疼的肉棒抵在女人的腿心处,女人花穴口沾着晶莹剔透的花蜜,蜜液正从那个看不见缝隙的小口慢慢流出,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被清晨露水打湿,让他看了不免眼睛发红。
正要破开花瓣挤进去的时候,女人那双小手按在他的胸膛,阻止了他准备欺身沉腰的动作。
“等等,有套么?”
“没有。”公冶析都不用想就直接回答,他家哪里会备这玩意,这女人是故意扫兴的吧。
“啊?”舒心忧小张着嘴,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自从和那几个狗男人割席后,包里也不备着了。
看她的张口结舌的表情,公冶析以为她是危险期,害怕会怀孕,毕竟前两次他们做的时候也没有戴,她也没有这种顾忌。
他眼中的欲火熄灭了一些,恋恋不舍地抚摸着她光滑平坦的小腹,带着心不甘情不愿的语气妥协道:“那下次吧。”
被男人手摸着,密密麻麻的酥麻感席卷她的全身,让她颤抖一了下,两片软唇轻启,吐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男人的脸颊上,“???我衣服都脱了你和我说这个?”
肉棒挤在柔软湿滑的花瓣中有酥麻的快感,敏感的马眼顶着那一处柔软湿的花穴口,半个龟头被两瓣肉感十足的花瓣左右包围,让他难以自持,肉棒愈发硬挺了。
说实话,要不是顾忌女人可能要吃药,他早就闯进去了,哪还会忍耐着说什么下次,是以,他低哑着嗓说:“那我打电话让人送盒套过来。”
啥?叫人送盒套过来?救命,这也太令人尴尬了吧,不会还要她开门去拿吧?
“......算了,直接做吧,我大姨妈前天刚走,现在安全期。”其实舒心忧也沉醉在这情欲的快感中,连压在男人胸膛的指尖都微微颤抖,干脆也不再多虑,直接拒绝了公冶析的两个提议。
听到女人这么说,他扯了扯唇角,直勾勾看着女人,“想要了?”
“我还债都还一半了,下次再还岂不是又得重新走一套流程。”被他看着的舒心忧又羞又气,渐渐开始不规律的呼吸以及说话时脸上带着潮红,这更添他的兴致,这般的小女人模样,更是把他弄得欲焰高涨。
看着女人,他不禁口舌发干,两眼精光闪烁,胯下的肉棒也忍不住变得更加坚硬地顶着花穴口,似乎还挤开了一点那个洞口,公冶析将发干的嘴唇凑向女人粉嫩可口的樱唇,舌尖探入口腔内扫荡,两人唾液交换,再次拉开距离时,拉出了一缕淫靡的银丝。“.......这次可以算利息。”
听到公冶析这么说,舒心忧顿时急了,除开她现在的确想要了之外,她还觉得都进行一半还要等下次重来,也太亏了,“不行,抵一次可以,我衣服都脱了,你也亲了,我也同意做了,债我还你了,是你自己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