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车里开始,一直到刚刚,表现不好的地方,需要惩罚你。”沈时在她耳边低语,语气暧昧又温柔仿佛说的不是惩罚。
秦念哽咽起来,说不出话,只是抓着他的浴袍哭得抽抽噎噎:“主……主人……”
“去,去那把椅子上坐好。”
沈时抬了抬下巴,指了下旁边一把椅子,秦念转头看过去,上面带着许多皮质束缚带,透出强烈的禁欲感和惩戒感,秦念下意识地抓紧
他,有些害怕。
沈时揉了揉她的屁股,像是在鼓励,稍稍向后退开,看着她:“今天的惩罚还没有开始,去摆好姿势,我去拿马鞭。”
他把调教的话说得如同平常,温和的话语里是不容反驳的命令,无论他有多温柔,但他的每一个命令对她来说都是必须完成的强制感,秦
念心里跳动的厉害。
沈时去拿马鞭过来,秦念还站在原地不动。
“怎么了?口渴吗?”秦念不说话,心里的紧张层层铺开,沈时拿过水杯,把吸管递到她面前。
“喝点水,我们继续。”
调教一旦开始,他就不会轻易停下来,秦念被他的气息笼罩着,不敢说话,也不想说话,凑上去喝了大半杯水,抬眼看着他。
在意识到危险的时候,人会目不转睛地盯住对方,这是动物的本能,但这种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对方身上的本能却让他们着迷。
沈时拿走杯子,马鞭放在她身上来回摩擦:“去椅子上躺好,摆好姿势。”?o?e.?ompo18e
秦念不动,沈时笑了笑,马鞭停在屁股上:“怎么了?屁股没挨够?”
秦念清楚地感觉到身体里的欲望,她想被当作一个没有自主性的动物来对待,立刻跪在他脚边,随他怎么虐待。
她被自己心里的想法惊呆了,原来自己也会有这样极端又难以理解的想法。她缓步走过去,像是奔赴刑场还要自己摆好姿势任人宰割一
般。
沈时看着她走到椅子上,身后的屁股蛋儿红肿不堪,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扭动,她走到椅子前面,忍着屁股上的痛试探着坐上去,却再不肯
做别的动作,抬眼看他,两汪秋水湿漉漉地沾到他身上,瞬间软了他一身的铠甲。
他朝她走过去,垂眼看了看她紧紧靠在一起的双腿,轻声一笑:“你觉得我是让你这么坐着?”
秦念忍着眼泪,两只手死死地捏在一起来回揉搓,尴尬得不知所措。
沈时被她的小动作逗笑,忍不住还想蹂躏她。只要一想到原本在台上站在聚光灯下接受所有赞美领奖的姑娘,现在被他剥光了身体接受他
的鞭打,沈时心里竟然一阵满足。
征服她的快感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强烈,看着她眼泪汪汪地跟他求饶他有些不舍,可是看着她隐忍克制颤抖着承受他的施虐欲,他又忍不住
地想要给她更多。
“靠在椅背上,把腿分开,马鞭要打哪里?”他用马鞭在她双腿中间轻轻拍了拍,示意她分开腿。
他靠秦念很近,椅子又高,秦念只要一抬头就快碰到他下巴,浴袍松散地挂在他身上,堪堪遮住后背,整个前身,包括那根硬挺的阴茎都
靠她极近,只要她往前动一下,就会碰上去。
那根还在微微跳动着的阴茎,仿佛自有它的生命一般,是她另外一个主人,而不仅仅只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她不自觉地向后靠过去,两手撑在身体两侧,就是不肯打开双腿。
“秦念,”他叫她名字,“腿分开,摆好要挨打的姿势,这是你进了这件房间唯一应该做的事。”
秦念被他逼得快哭出来,两人正面相对主动打开双腿,这样的姿势对于一个从未有过性事的姑娘来说实在过于羞耻,这是打开自己任由他
人闯入的姿势,是将自己最娇嫩的地方拱手奉上 ,这样简单的动作背后,其实是对眼前这个人完全的信任和最虔诚的奉献。
有过多次性爱经历的女人也未必能坦然面对这一动作,更何况是对秦念。沈时死死捏住她的羞耻心,每一个动作,都向下探寻一分。
沈时向后退了退,马鞭放在她双腿中间的嫩肉上:“学不会没关系,打到你主动分开腿为止,还是不行,就打这里。”他将马鞭上移,放
到她胸上。
秦念赶紧摇头,试着稍稍分开腿,结果也只是分开了一点点,沈时没有继续等她,抬手就抽上了她刚露出来的大腿嫩肉上。
“唔……主人……”她在求饶。
“秦念!”他敛了笑,盯住眼前这个颤巍巍等他命令的女人,没有谁敢这样反抗过他,即便有,只要挥起鞭子所有的矜持都会被他打散。
但他今天,对这个还不算女人的姑娘竟然挥不动鞭子。
沈时气恼,一场调教而已,他敢断定,只要他像往常一样不留情面地按住她抽一顿,这个胆小的姑娘定然吓得老老实实。可他频频打破自
己的原则,一次一次偷偷向后让步,又不想让她察觉。
咬了牙,把人拖起来,拎着胳膊扭过她身子,啪啪啪的脆响,几巴掌盖在她身后,把人打得直冒眼泪。
“能不能坐好?”
“呜呜呜……能,我能……”
她抓着他胳膊哭得抽抽噎噎,声音万般委屈,哭得沈时身下硬起来,心里又软下去。
该死!哪儿来的妖精?
啪啪啪啪啪——
又是几巴掌盖在软嫩的屁股上,沈时的欲望一时上头,实在忍不住教训她。
哭什么?很疼吗?他手也疼,还没挥鞭子呢,这就哭?
秦念疼得只剩下哭,像是小时候被老师教育了以后哭得伤感动情的坏小孩,要是再加上一句“我错了”,他可真成了教育坏孩子的老师
了。
沈时气得手痒,扯过胳膊让她在自己面前侧着身子微微撅起屁股,接着揍。
秦念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抓着他的胳膊终于开口求饶:“主人,我错了,我…唔……我坐好……”
听见她认错,沈时又狠抽了几巴掌,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煎炒烹炸,他尝遍了。
“坐好,准备挨打。”许是气得,他嗓音低沉,呼吸都不太均匀。
秦念坐上去,被揍得热烫的屁股碰到冰凉的椅子,激得她一个激灵,又不敢起身,压着刚刚的巴掌印儿坐下去,咬着牙把腿分开,眼泪流
得比挨打的时候还多。
那把椅子比普通的椅子要高,椅背倾斜的角度略大,扶手也做了改动,是能够让坐在上面的人把腿放上去的,秦念坐上去的时候心里就明
白了,真的坐进去的时候,她就是需要被捆在上面受罚的人,没有任何说不的权力,她感受到权力被夺走的压迫感,和将性权利交付出去的沉重
感。
“腿抬高,放上去。”
秦念在不断地说服自己抬起腿,可是怎么都抬不起来。
啪——
“唔……我抬,我抬……”
沈时没含糊,抬起手里的马鞭就抽在她大腿内侧,秦念咬着牙,一边哭一边把腿抬高放到扶手上去,那上面有皮带,看上去冰冷又吓人。
沈时没急着固定她,而是仔细地看了看她现在的状态,继续命令道:“屁股往前一点,放松,找个不难受的姿势。”
秦念按照他的意思往前挪了挪屁股,的确比她刚刚紧绷着身子要好受一点。
她坐好以后沈时才上前用椅子上的皮带束缚住她:“今天没有及时执行命令的惩罚,是责打阴蒂,五十下。惩罚里没有安全词,顺便看你
这里对痛感的忍耐程度。”
沈时一边说着,一边将椅子上的皮带缠在她身上不同的部位将她固定住。
手臂贴紧身体,将手腕和肘弯绑在椅背上,腰上也缠了一圈皮带,固定住她的臀部,保证她的腰臀不会在惩罚的时候抬起来;最后是脚腕
和膝盖,也牢牢固定住,这样一来,秦念全身只有头颈可以动,其他地方无论怎么挣扎都是纹丝不动的。
沈时的绑缚永远比别人多几道,只绑住手腕和脚腕是完全没有用的,调教过程如果太激烈,肘弯、膝盖还有骨盆这样的地方都是可以动
的,如果出了差错,虽然不至于造成太大的伤害,但也不会太好受。他宁肯多绑几道,也不能允许意外发生,更何况,当人完全失去动作上的自由
时,她所有的注意力都会放在眼前的人身上。
调教的迷人之处在于,两个人只能将对方当作自己全部的世界,不能也不会分心,完全成为对方的中心,每一道目光都毫无悬念的属于自
己,是控制欲和归属感同时存在的妙体验。
要每一寸皮肤,都被他看在眼里仔细检查,每一缕呼吸,都被她完整地承接。
沈时将秦念固定好,慢慢靠近她,阴茎碰到她的身体,烫得浑身一颤,秦念瞬间明白了,刑凳和这三把椅子的高度是按照他的身高设计好
的,不管她在哪一个工具上面,以什么样的姿势面对他,都是为了方便他随时的使用,他不必再调整姿势,只要往前那么一挺,就可以完完全全地
进入她。
她对他来说,是一个彻底失去自主权的工具,或者是个玩具。
沈时没有说话,一只手抚上她的脖颈,骨节分明的手掌里是她天鹅颈般娇嫩的命门,沈时深深地望着她,话语被呼吸消解,他的浴袍落在
她身上,两片前襟里是他火热的温度。
似乎是亲吻,可是亲吻终究没有落到她唇上,而是转了个弯,他一手盖住她的双眼,侧首咬住她耳垂。
“唔……”秦念低吟出声,耳垂是极其敏感的地方,丰富的末梢经在这里汇聚,被沈时的舌尖吸吮研磨,将他的重重浴火用舌尖传到她耳
垂,再传遍她全身。
身下大开地敞露着却没有被使用,被沈时这样轻轻一挑弄,顿时觉出一丝凉意里带着空虚。
沈时狠狠地吸吮着她的耳垂,牙齿在上面揉捻了一下,把秦念弄疼了才肯作罢,掐着她脖子的手不满地用力,扑出去的话也低沉隐忍带着
股子恨意:“秦念,你只能是我的。”
他无法真的占有她,只能做尽一切边缘的性事企图标记她,让其他人再不敢觊觎。他明知他的方式极端又没有道理,却仍是不肯放弃。
他突然离开她的身体,拿过马鞭放在她的阴唇上,眼始终不离开她。
秦念感觉到马鞭贴在她身上冰凉的温度,已经害怕起来,可是那个细小的孔洞里却流出一股清亮的淫水,她控制不住地害怕,也控制不住
地对此着迷。
啪——
马鞭抽上去,是尖锐的刺痛,秦念挣扎了一下,身体却纹丝不动。
很好,沈时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她在疼,却连自己都救不了自己,只能求他。
啪——
他继续抽上去,那两片软肉毫无办法,红肿的阴蒂也无处可躲,乖乖地呆在腿心里,一下又一下地接受着鞭打。
马鞭一下一下抽上去,软嫩的外阴唇乖乖地保护着里面更加娇嫩的地方,只是阴蒂因为充血从两片软肉中间露了出来。
秦念仍然是处女,哪怕经历过这些调教,没有被使用过阴道的身体终究是不一样的,两片外阴唇完整又极其守规矩似的左右相拥,将小阴
唇和阴道盖住,外面只能看到一条缝隙,需要用手从两侧一层层分开,才能看到她的内里。
但是经历过性爱的女人,下体却不是这样的,外阴唇不再是收紧的状态,两片小阴唇也总是张开着,只要稍微一收缩,里面的阴道口便会
张开嘴,像鱼在呼吸。
在性事上,沈时虽然极端,却从来没有这样仔细地抚摸过一个人,也从来没有这样一个人,单单是抚摸,就能让他生出千万种情绪。
他咬牙,狠狠地责罚着秦念的阴蒂,秦念身下的毛发不算多,隐约可见两片外阴唇已经被他打得发红,那里幼嫩又无辜,清亮的水流不断
从缝隙里流出,秦念疼得从隐忍克制的小声啜泣,再到忍不住声音的哭喊。
沈时一下都没有手软,马鞭抽在嫩肉上的声音清脆响亮,他看得出她的身体拼命想躲开,却被那些皮带紧紧地束缚住,身下的方寸之地收
紧了试图躲避却仍然是无劳之功。
他的耳边只剩下马鞭抽打她下体的声音和她的哭声,她无处可躲,再疼都只能敞开着让他打,她被他抽打着,却还在哭求着他不要再打。
“主人……主人……不要,求……求求你……啊……主人……”
这种他明知道很疼却只能纹丝不动接受鞭打的画面让他沉迷,痛感是他的药引,她却是他的毒。
才二十下,秦念哭得越来越大声,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但沈时却没有停下来让她缓口气的准备,他要一次罚完这五十,中途间断的鞭打让
惩罚的坚决性得以消解,完全失去了惩罚的意义。
啪——
第二十一下,已经承受过反复鞭打的幼嫩阴唇已经因为接连的痛感开始密密麻麻刺痛起来,甚至感觉已经肿了一圈,使不上任何力气,在
尖锐的麻痛中接受他继续的抽打,阴蒂越来越敏感,尿意堵住出口,却被马鞭一鞭一鞭地抽上去,水花偶尔被打出来,直直地向上喷洒几滴,又盘
旋在出口,怎么都出不去。
“主人……啊——主人……疼……”
马鞭责罚阴蒂的痛越来越钻心,她的哭声也越来越钻他的心,沈时看着她身下不断遗漏出来的液体,抬手又是一鞭抽上去。
“唔……啊……”痛感和快感是抵死纠缠的,谁都不会放过谁,身上越疼,快感就越明显,她想忍住,可是那块小小的肌肉却完全不听她指
挥,沈时也偏偏施力,就着她喷出来的小水花,狠狠地继续抽。
第三个十下是在秦念不断喷水的过程里结束的,身下满是她的液体,鞭打的声音也带了暧昧的水声,沈时还是没有停下的迹象。
“主人,求求你,啊……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啊……”
失禁过一次之后,身下的软肉似乎变得更加敏感又十分不耐打,接下来的每一下都疼得她快要抽搐,大脑的经似乎都要被他调教得跟着
他的抽打跳动,马鞭似乎就抽在她跳动的经上,痛是真的痛,可快感也是一浪高过一浪。
沈时看到她腿上因为太用力挣扎被皮带勒出红痕,甚至疼得她想要抬起屁股躲开,所有被皮带束缚的地方都紧紧地勒着她的皮肉,他心里
霎时抽痛一下,咬着牙再次把马鞭抽上去。
“啊——主人……”
秦念尖叫一声,沈时的分身却在那一声求饶似的主人声里再次充血,他看向她下身,这里娇嫩又不耐痛,他即便惩罚也不会用了全力,现
下不过是一片粉红,就已经疼得她喘不过气来。
可是那里粉粉的,中间一道细缝儿流出浅浅水流,晶晶亮亮,诱人得紧。
余下的十几下,沈时咬紧了牙,照着她的那点软肉抽上去,半点心软的意思都没有。
两片外阴唇已经疼得快要失去知觉了,可是在马鞭抽上来的时候还是能敏锐地感受到阵阵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