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汐呼吸急促的从梦中醒来时,已经坐到了车上,只是她身边坐着个方凌洲,对面则是容羽。
已经启程了吗?她有点茫然的看了看四周,想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谁。
是在去烟城的路上了。
这一场春秋大梦时间跨度似乎很久,真切到让她总是感觉,自己好像才刚登基。她与梦中的池汐心灵相通,她所经历的一切自己都跟着喜
怒哀乐,以至于短短一夜之间,她先经历了丧亲之痛,又经历了圆房之喜,就连在那张床上经历的高潮,她也真切的体验到了。
那种感觉很妙,明明没有发生在她的身上,又好像确实发生在她的身上,刚好梦境又中断在那夜,这一觉醒来,别的暂且不提,光是双
腿之间那黏腻的一片,都在提醒着她发生了什么。
或许,别的都是次要,她需要有个人来降降身体里的火气,这才是主要的。
也许是因为容羽的模样和顾亦尘实在太过相像,池汐愣愣的盯着他看了会,忽然很想扑上去把人推倒,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可是……
身边坐着个这样虎视眈眈的人,让她连站起来都成了奢望。
方凌洲不客气的压着她的一条腿,在她无语的看过去时展颜一笑。
“醒了?”花孔雀瞧她笑了笑,一双眼睛眯的弯弯的,好像格外无害。
池汐干巴巴的嗯了一声,忍不住偷偷又瞟了容羽两眼。
“梦见什么了?”方凌洲微微一笑,格外淡然的扔下了这样一个重磅炸弹。
池汐几乎是在一瞬间感觉到哪里不对劲,她瞪大了眼睛,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我是不是说什么了?”
方凌洲一笑,“不仅说了,还喊的挺大声呢。”
完蛋。池汐心里如是想到。
怪不得容羽脸色不怎么样,她该不会是,像是梦里最后那个场景一样,咿咿呀呀的喊了什么亦尘不要之类的话出来吧?!
“所以你梦见什么了?”方凌洲拉着小姑娘的小手,一边摩挲一边问着。
“……”池汐权衡了一下,“一个噩梦而已。”
“是吗?”方凌洲挑眉,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容羽后,才好整以暇的捏了捏小姑娘的脸蛋,“噩梦会喊说不要碰和轻一点?”
池汐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忽然觉得,自己这老腰,怕是又要被蹂躏一番了。
“我刚还在和容羽赌……他说是噩梦,我说是春梦。难不成是梦里的怪物对你做了什么?”方凌洲笑着,一双手已经开始不老实的解她的衣
裳,池汐慌乱的按住,像容羽投去求救的眼。
然而容羽只是安静的坐在对面,像是看都懒得看一眼。
池汐心里咯噔一声。完球,该不会,又把人惹生气了吧?
她想悄悄蹭过去,但方凌洲怎么可能让她如愿,一只手转着转着就转到了女孩身下,在两瓣阴唇中划了一下,抽出手来,指尖上面晶莹剔
透的一层蜜水格外明显。
池汐又是羞耻又是尴尬,连忙去遮他的手,却怎么也没想到男人就那么自然的把手指放进唇中吮了一吮,调笑到,“都湿成这个模样了,
还说是噩梦?怎么梦见有怪物侵犯你了?还弄得你挺舒服?”
池汐求饶一样的去捂他的嘴,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容羽的方向,却没想到他居然一脸平静,一手掀开一点帘子,看着外面的景象。
池汐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她手脚并用的挣了挣,愣是挣开了方凌洲的束缚,跑到了容羽那边去。她顾不上别的,连忙抱住男人的一只胳膊,小心的问,“你是不是
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