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做的格外激烈,容羽终究是尽了兴一样来回索取,池汐被压在床上做过,按在墙上做过,似乎房间里到处都能找到淫液的踪迹,欢爱
的气息浓郁极了,甜腻诱人。做到最后小穴像是开了淫窍,连被顶开宫口都感觉不到有什么痛感,任由一波一波的精液冲刷着子宫内壁,小腹都微
微鼓起,里面装满了容羽的精液。
幸亏这个世界是男人来生孩子,否则按照这个射法,一年怀个十次孕都不为多。
池汐分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大抵是中途就累的昏睡过去,又被活生生的操醒,如此反复的醒来睡去,等终于消停下来的时候,
窗外已经能看见阳光了。
容羽心情很好,帮着女孩清洗干净过后便抱着她和衣睡下,只是迷迷糊糊间,他听见怀里的女孩呢喃了一声什么。
容羽听不大清,便低头看去。
少女小小的一只,不安稳的蜷缩着,似乎是梦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额角有一层薄薄的汗,身上还带着刚清洗的花香。
噩梦吗?
许是因为太累了吧。
容羽小心的把女孩抱紧了些,轻轻的环过她的肩膀,试图安抚她的情绪,嘴角一直带着淡淡的笑意。
她可真是……
这么小的一只,生的还美,又娇娇弱弱的……想要对她做点什么未免也太容易了。幸亏是生在了皇家,若是普通人家的女儿,怕是要被那些
有钱有势人家给买过去做口妓。
容家还在的时候,也算是商贾大户,他刚成年的时候,也有两个口妓被母亲送了来,说是服侍他——民间的确有这样的习惯,毕竟元阳并
不好留,少年时又难免年轻气盛,一旦硬了还要再憋回去。大户人家通常舍不得孩子遭这样的罪,便会去一些专门的市场买口妓回来,帮自家的孩po1po1
子纾解。毕竟大多数的贵族女儿娶妻也只是要求处子之身,很少有对元阳有要求的,而口妓本身就是用嘴来帮人纾解,在某种意义上也不算破了身
子。
只是那会他心高气傲,径自让母亲收回了那两个小丫头,说是要留着元阳下来,好去和更好的人相配,免得未来喜欢的女孩对这方面有要
求。
如今想来,那时候还真是有远见。
他小心的捏了捏少女的小脸蛋,笑意一直就没淡下去过。
只是怀里的人并没有因为他的安抚放松半分,反倒是身体更加紧绷,两条漂亮的眉毛也紧紧皱起,呓语的声音越发频繁。
容羽轻轻蹙眉,更加轻柔的去拍着她的脊背,轻声在她耳边喃喃,“不怕……”
女孩无助的摇了摇头,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有些氤氲的水意从紧闭的眼皮中溢出。她惊慌的声音逐渐清晰,容羽清楚的听见了两个字,
“不要”。
不要什么?这不像是噩梦,倒像是魇着了。
他正想着要不要叫醒她免得她陷得更深的时候,他忽然从那呓语中听出了让他意想不到的两个字。
那两个字不断被她重复着,逐渐从模糊变得清晰。
那一瞬间,说是如坠冰窟也不为过。现实和过往的碎片一点一点重叠,他已经很多年没有体验到这样几乎窒息一样的痛感,心口上针扎一
样的痛楚让耳畔都开始嗡鸣,只有听到的那个名字在脑海中不断盘旋,一遍一遍。
像是在提醒他,命运本就是个循环往复的转盘,他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出束缚的深渊。
亦尘。
怀里的女孩这样喊到。
那是一个很怪的梦。
梦里她变成了另一个人。不,也不能说是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