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提斯这个破地方实在情况不怎么样,她想尽快多了解一些,看看还有什么可靠的出路。一辈子被埃利奥特提溜着的傀儡,说不定随时会被牺牲,毕竟国家祭司跑出去打劫,怎么看都不靠谱。
“陛下是厌恶我了?”霍普站了起来,满脸的水渍还没有干,他伸手抹了一下,声音也很委屈。
“没有,只是需要等到晚上,你忍忍吧,我会补偿你的。”穆翊一边说一边收拾自己的裙摆,柔软的帕子擦拭着私处的水迹,她可不想再让霍普服侍,不然今天肯定看不完那一堆羊皮书了。
霍普没有再说话,穆翊就当他默认了,收拾好裙摆,她收起羊皮卷,这些都是埃利奥特的宝贝,可不能出什么问题。
霍普抬手扯掉了自己的腰带,侍人所穿的袍子都是宽松简单的,早就有着不寻常心思的男人,甚至连裤子和内裤都没有穿。
宽大的袍子松开,男人的赤裸的胸腹白皙,精瘦的肌肉不像骑士那样贲起出硬朗的轮廓,是和缓起伏的胸肌线条,腹肌隐隐鼓起,结实紧窄的腰肢上还纹着破碎的花纹。
而最出色的无疑是胯下那根高高举起的粗长性器,昂着圆硕的头,像一颗熟透的多汁大李子,委屈地朝她吐出两滴清液。
太好吃了!
穆翊口腔分泌起口水,她吞咽了一下,连忙转头。
穆翊是个随自己心情做事的主,如果埃利奥特的责骂不能阻止她做爱,那裸身的美男也不能阻止她学习。
霍普也不说话,用一种极为诱人的姿势爬上了书桌,浑圆的屁股夹住布料,显出一道细缝。桌上都是散乱的羊皮卷,穆翊看完没来得及收起来,现在也不敢过去收了。
男人大张着腿,面对着她,挺起胸脯,却又不看她,把脸扭到一边看着那些散乱的羊皮。
午后的阳光明亮而温暖,男人白皙的肌肤,胸口紫红色的小石子,还有褐色的乳晕,还有胯下杂乱的毛丛间,摇头晃脑的大阴茎,每一根经络都清晰无比。
“夜里想着陛下的时候,这里都胀的好疼,可是陛下再也没有找过我。”修长的手指握住自己的性器,“我是陛下的侍官,陛下为什么不使用呢?”
一手撑在桌上,一手握住自己的阳具套弄,将自己完全打开展示给女王,即使她自欺自人地扭着头,但是余光一定可以看见,那只有力的大掌怎么用力搓动长长的肉柱,结茧的指腹一下一下磨擦着圆顶上的小孔。
男人的喘息粗重了起来:“我的身体,陛下想怎么玩都可以,奶头,这根骚棒子,还有后面的屁眼,都是陛下的。”
“陛下可以在我的奶头上滴蜡油,屁眼也可以,唔!屁眼还是应该插着好玩……陛下用又粗又大的木头假阴茎插我吧!我还没有被插过!把烂棒子绑起来,用假阴茎狠狠地插后面,捅烂了也没有关系!啊……插烂……”
男人掐弄着自己的阴茎,动作暴虐起来,仿佛陷入了自己描述的话语,指甲抠着自己的马眼,嫩肉被挖的又麻又痛。
幻想中的暴戾性爱像是触发了侍官隐秘的追求。
男人越搓越快,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微张着嘴急促地喘息,迷离的眸子半眯着,正好接触到女王盯着他的目光。
陛下在看我,看我淫乱的样子。
肉棒根上窜起一阵刺痒。
霍普呻吟着挺动着小腹,用力攥紧自己肉棒面向桌面,马眼一张一吐,浓白的精液忽然喷溅出来,打在了没有收起的羊皮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