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瞬息毁掉了那些之前,他为了慢慢靠近她,而做出的全部努力。
“想和我睡,说一声便是,我没那么吝啬。”
“是要现在还是以后再来?”
“算了就现在吧,未来我们大概不会再单独见面了。”
“你是想在上面还是下面,挑一下。”
谢之权每说一个字,孟听声的脸色就更难看一分。
他颤抖到几乎说不出话来,头疼欲裂的大脑限制住了他的反应。
孟听声被谢之权直接推倒在床了。
他在痛苦挣扎,却也真的生不起半丝反抗之心。
谢之权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看着这个面色嫣红眼含深深春色的男人。
“果然,比起被占有。”
“我还是更喜欢占有别人。”
“既然你对我的欲望那么强烈,那我只能将一些事告诉你了。”
谢之权将刚才捡到的东西反身从小隔间里抽出来,大大咧咧地放在孟听声的眼前,让他看得清清楚楚。
“知道我为什么之前一直不碰你吗?”
“一是对你确实没什么兴趣。”
“二是,我也爱玩道具。”
“尤其是攻具。”
她将开始剧烈颤抖的孟听声恶狠狠地压制住,笑容恶劣得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如果你能够接受。”
“或许我们,也不是不能够保持长时间的关系。”
谢之权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孟听声脸色的血色瞬间褪尽,眼里的绝望排山倒海得扑来,几乎要将他们一起淹没。
他感觉自己的一颗心就这么随意地被她弃于脚下,任意践踏。
“这不是真的...”
“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她明知道他所有的畏惧和懦弱,却还是这样冷心绝情地选择刺痛他。
孟听声眼底漫着稀碎的光,他几乎是在求着谢之权。
可是没办法。
“是真的。”
谢之权这样告诉他。
然后。
孟听声跑了。
他落荒而逃的样子像是身后有恶鬼追逐一般,跑得狼狈却奋不顾身。
房间陷入寂静后,谢之权终于直起身,将那糟心东西扔掉。
【之...之权,你真的喜欢...玩这个?】
许久不曾出现的系统,猛地被这个劲爆的消息炸了出来。
【不喜欢。】
谢之权眼也不眨,立刻回答。
【那你为何...】
【我这么坏,他这次应该知道跑得越远越好。】
......
孟听声沉寂了很长一段时间。
除了片场,再也没有人在其他地方有看到过他的身影。
为祈愿者母亲办好葬礼,料理好一切事情后,离谢之权计划离开的时间,仅剩最后一个礼拜。
祁冬被她安排给另一个经纪人的时候,哭得公司的顶盖都差点被掀了。
他说她是骗子,对他这么好把他哄得团团转,就在他已经半脚踏入不能没有她的世界之后,忽然无情地赶走他。
他声泪俱下的样子,谢之权完全无动于衷。
就在陶陶都差点信了祁冬真情实感的哭诉,想为他求求情的时候,三天后,她突然看到祁冬状态极好地上了一档恋爱综艺。
这下她才彻底明白,谢之权永远都是最清醒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