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中,属绿殊的女子最为保守最为羞涩,甚至于连成了亲的男女,都不会无故地在大庭广众之下相拥,何况是未成亲的男女呢?
刘瑾此言,一是真为讨好,知道林烟若喜欢骑马,想用这个方法让她开心从而原谅自己,而另一个,就是想试探下自己在林烟若的心里,够不够格让她破这个例。
如果她同意了,那么自己在她的心里就有足够的分量,如果她没有同意,只能说是自己再努力了吧。
“骑马?”望着刘瑾,我哪里知道还有这层意思,只是在听了话语后兴奋地点了下头,但是马上就转眼望向闭眼静作坐的大夫人身上,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这样子做?
大夫人今天,从我见到到现在为止,给我的感觉就是很郁闷的,抑郁的空气在马车中流窜,让我的心也不能平静,这会子有个人能到外面去透透气,我当然是求之不得。
“想去就去吧。”正当刘瑾想要开口时,大夫人蓦地冒出这么一句来,示意我可以这样做。
林恒远把刘瑾叫来的意思,不就是要自己促成这门亲事吗?既然他们两个人都互相有意思,自己何必黑着一张脸不让呢?何况,现在的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力气来管别人的事情,她的女儿,她的儿子,已经够让她自己*心的了。
“原谅我了?”伸手,把怀中的人儿安置好后,他开口,虽然口气中带着一丝玩笑意味,但脸上却是十分的慎重认真。
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他更加的对她上了心,这份心思,越升越高,越来越重,不仅仅是外人,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爹再过几日便要回来了,他知道,他这次回来,便是要解决自己的婚姻大事。这次,他没有不同意反而是相当的原意,只不过,他不知道怀中的人儿是否同意,拖了这么久相处了这么久,他不知道,她的心里是否有自己的存在。
当林恒远提出婚事的时候,他是万分的开心万分的愿意,只是,他不希望用权势欺压用身份来得到,他想要一个真实的爱恋,一个真正的结果。
“这样……会不会不妥?”看着外边人看我的眼,似乎我的动作有多么的出人意料,我连忙趴在刘瑾的耳朵边上小声地询问着,殊不知,这样的动作更让人惊讶“呵呵,你在乎?”他笑,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脖子,有丝痒痒的,我被弄得咯咯笑了起来:“呵呵呵,呵呵呵……”
他……她……
没有料到坐在雅间里,还能见到如此景象,正摇着折扇悠闲晃日的某人,蓦地合上折扇,啪的一声放在桌面上,心情忽然变得极度烦躁,她怎么可以,那丫头怎么可以在别人的面前笑得那么的灿烂,她怎么可以!
但,为什么不可以?她既然可以在你面前笑,可以和你玩在一起,为什么就不能在刘瑾面前笑,不能和刘瑾笑闹?你又不是她的什么人,干吗去在乎这些!
对啊,自己干嘛要在乎这个!他拿起放在桌上的折扇,恨恨地起身,为这段时间来异常的自己,恐惧害怕,不敢相信着,他怎么可以对她?
也许,该是找个地方好好地想想,就路通所说,或者,是该回去了,这回的自己,耽误了太多,似乎也陷得太深了……也许自己只是一时的好,一时的兴趣,一时……
这些该死的一时!再也看不下去,再也坐不下去了,红衣人恨恨地收起折扇转身,想要离开闲池居。
“站在这里做什么?”回转时碰到了椅子,又撞到了一直站在身后的路通,他难得如此窘迫过,不由得发了脾气:“你想吓死我啊!”
爷他……不知道为什么方才还悠闲着的裴蓝雪会突然间地变了性子,路通郁闷地挠了挠头,耸耸肩后跟着也出了闲池居。
现在不管裴蓝雪做什么,都要跟着他,直到他点头准备回去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