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冷静点,别激动。”
不,不可以!心不断地在叫喧着,可以,可以的!为什么不可以,他还是那么的爱着自己,跟从前一样的爱!
不,不可以!突然捂住胸口,似乎是想到什么,她颤着手从怀中把手绢拿出来,然后,红,鲜红的血,像是印出一朵朵的红梨花般,那么过于绝美炫丽的,闪了她的眼。
“夫人,您……”青荭赶紧扶住摇摇欲坠几欲昏倒的三夫人,脑中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赶紧通知小姐去:“夫人,您先去床上躺躺,我去叫小姐过来。”
“不,不要!”虚弱的声音从自己的口中吐出,纪艳梨似乎有些不相信,何时的自己,变得这么的虚弱了:“老毛病了,我不想让若儿担心,你把我扶到床上去,我休息下就好了。”
望着纪艳梨坚决的眼,青荭知道她是铁了心不想让小姐知晓,可是看这种情况,如果一直按照夫人这样既不看大夫又不和小姐说,身体迟早会垮掉的,那这样的话自己不是太对不起夫人了。
不行,一定要告诉小姐的,可是,看夫人这样又说不得。
对了,偷偷地告诉小姐吧,夫人一定不会知道的。想法及此,青荭松了口气,但愿小姐能把夫人说服:“来,夫人,我扶您到床上去躺躺。”
“恩,青荭,你不许告诉若儿”
“青荭知道,不会告诉小姐的。”青荭宽慰着,但却在心里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让小姐来制服夫人的固执。
夫人,青荭希望您好好的活着,就像您当初希望我一样的希望!
希望,代表着永恒的星星,还有那个刚刚结识的蓝,望着窗外的星星,我的思绪不知缘何,满心转悠的都是刚刚得知的这个名字。
艳少,原来他叫裴蓝雪,呵呵,人如其名,一个极其好听,极其好叫的,又似乎极其好记的名字,我一听就记了住,似乎原本就该记得一般,只是……
记得如霜曾今说过,艳少只是他的一个代称,艳少的名字,是他众多禁忌中的其中之一,是不准别人问起不准被人碰触的,即使你看起来像是他最亲近的人也一样,常常笑颜的他要是真的下起手来,下场不可想象,所以至今为止,就连如霜都不知道他真正的名字。
雨怜,怡春阁曾今的头号金字招牌,不止一次,我在众人的谈笑间听起这个名字,她与艳少,到底发生过什么,为什么会失踪呢?对于她,我有着浓浓的兴致,说不清是因为带点传的她,还有因为与艳少有着关联,或者是如霜有时谈话时的唏嘘。
还有艳少,他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为什么能在一个转眼间就可以变换那么多,傲气,温柔,犀利,慵懒,冷酷……在别人的口中,他似乎有很多个面容,我唯一所知道的,就是他的犀利冷酷傲气都不是装出来的。常常在嬉笑间我就会莫名的感受到的后背冰冷,他,不是个普通人。
但,我所关心的还有一点就是,属于艳少的温柔细语呢,只是他迷惑人的一种把戏吗?还有,为什么他会单单告诉我这个名字?已经相识了四年的如霜他都没有告诉,为什么,会这么认真执着地望着我,好似要我一辈子都记得这个名字般?
天上的月亮越发的皎洁起来,思绪好似也跟着飘忽不定,夜空中的星星张着眼睛眨呀眨的,陪伴着丝毫没有睡意的我沉思着。
在这静逸的愁思之夜,谁,在想着谁,又或者,谁,在念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