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的人突然间的动作使我楞了一楞,我歪头望着他一脸的不解,这人怎么了,难道是忧伤过了头,导致经错乱?
“呵呵呵……哈哈哈……”没有理林烟若不解的眼,刘瑾从刚开始的小声到后来的爽朗大笑,简直有种控制不了自己情绪的嫌疑。
身边的人不明白,甚至连自己都不了解,为什么在听了她似乎压抑了很久,但是却没有对别人诉说过的话语,他会突然的解开心结?
望着在黑暗里越显得晶亮的眸光在瞅着自己,面对着娘的离去,似乎自己已没有那么的纠结,困惑自己十九年的心结,似乎在悄悄的瓦崩,以自己都诧异的速度,慢慢的消化柔软掉。
“林烟若,我们走吧。”
第一次,这样喊她的名字,第一次,那样用我们来称呼彼此。
“什么?”以为是自己没有听清楚,一向高傲的刘瑾,会叫我的名字?
“我说走啦!”黑暗中,没有人瞧见他的双颊微微有些布红。
“恩?”情绪这么快就好了?
望着刘瑾似乎有些别扭的样子,我惊喜的同时也惊讶着,还来不及想些别的什么便应声站了起来,动作迅速的让我忘记了我的脚刚才扭伤了,一站起身就觉得疼痛万分。
“啊,疼!”我不自觉地叫了声,身子又重新跌回草地上,厚重的泥土接住我,格外的冰冷。
“恩,你怎么了?”刘瑾本来都已经转过身了,却在听见背后的人的尖叫后又止住了脚步回身查看。
望着地上的人疼的眉毛眼睛都皱到一起了,刘瑾蹲下身想检查一下看到底是哪里伤到了,她是本来就有伤,还是被方才粗鲁的自己给弄伤的:“我来看看,你哪里痛?”
迟疑中脱掉她的布袜,在乍一见到她布红的脚裸肿肿的,他的心突地就紧促了起来:“你忍一下,我来看看。”
轻声地说着,他借着月光查看,才发现原来是脚骨错位了,肯定是刚刚的自己的一时卤莽所造成的,有些懊恼自己方才的行为,刘瑾粑了粑头发后决定自己动手帮林烟若接上。
从小到大的训练,浑身经常大伤小伤不间断过,使他从小就学会了简单的小伤治疗:“忍一下,马上就好!”
“啊,痛!”疼痛的感觉还没有过去,我就被刘瑾抱了起来,转身往马的位置走去:“忍一下,我们必须去看下大夫,否则发炎就不好了。”他说着,轻轻的话语,使我不禁向他望了起来。
我的帮助,起效果了吗?现在的刘瑾脸上依然看不到悲伤,我盯着他的侧脸猛瞧,甚是高兴自己的劝解有了完美的结果,帮助了一个和我曾今那么相似的人,我很高兴呢。
仰起头来看,蓦地发现一直以来很讨厌很压抑的夜空,其实也很好看呢,我扯着嘴角微微地笑了,似乎有些痴迷地望着,那一直以来都没有发现过的美好。
呆呆地盯着林烟若的笑靥,刘瑾突然发现,她的笑,跟她的眼睛一样,是一种使人不能忘记的美好,跟着抬头望向天空,看着星光点点,心的一角,似乎刻住了她笑的模样,很美很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