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关泠被沉玠从榻上牵起,两人并坐,一齐用了晚宴。期间光影来报照影军情,见王妃难得有些食欲,便踌躇不敢上前。沉玠放下碗碟,抬首,示意他但说无妨。
“这几日那边安宁得有些异常,大抵是王爷同意前去议和的缘故,暗影一路西行,沿途各个山谷空无一人,狭关并无埋伏。”
光影简而述之,抬起头瞥了一眼王爷,沉玠一边听他汇报,不时点头回应叁两句,一边给关泠夹些清瘦时蔬,并分去了她那玉白小碗里的半碗甜羹——她方才已经喝了整整一碗了。
光影舔了舔唇,叁言两语汇报完毕,得了沉玠一句“继续盯着。”后领命退下。
晚膳过后,夕阳西下,余晖还在天边,卷着红霞,艳光旖靡。
沉玠拉着不情不愿的关泠,去王府后山散步,消消食,也消消气。
堪堪爬到一半,关泠已经快要把沉玠的手臂拽断了,她弯着腰,喘着气,半个身子都倚在沉玠身上。
始作俑者仿佛置若罔闻:“大夫说了,你需要多走动走动。”
他摸了摸她乌黑的头发,当真是身体不如从前了吗,过去,她可是视这座小山如平地的。
“国师说我是心病,过了二十岁的坎便好了,你见过有人靠爬山治疗心病的吗?”她气喘吁吁,面红如霞。
沉玠有所动容,于是将她拦腰抱起,依旧大步朝山顶走去,“看看长河落日的景象,或许对你的心疾有好处。”
可惜美景不长,关泠才看了一刻钟的夕阳,夜幕便席卷而来,带着层层寒意,沉玠几乎是抱着她,驭轻功飞下山的。
这一上一下,怕是只有他得到了强身健体的作用,她冷得一头钻进了被窝。
夜里,他伸手掀开她的衣衫,轻握她的细腰,她转过身贴进他的怀里。她不爱任何消耗体力的事情,唯床上一事格外配合。
绿珠端来热水,要为王妃沐足,走到窗前顿住脚步,抬眼朝纱窗内轻轻一瞥。烟紫色的柔纱散落在床上四周,自家小姐的外衣被剥落,露出莹白的肩头和纤细手臂,胸前系着的金丝鹅黄肚兜有些零落地挂在颈上,而那对丰腴浑圆的雪乳,被一双修长劲道的大手覆盖拈揉。
绿珠红了脸,立即垂下未关紧的翡色窗帷,提起银盆原路折回。
关泠躺在沉玠身下,即便此刻她有些睁不开眼,仍能感觉到他那粗长的硬物在自己体内开疆辟地的酌烫,这样很好,她昏昏糊糊,有种在梦中被临幸的美感。
她不觉挺起腰,双腿撑开到极致,迎合他的动作,与他嵌入得更深更紧。沉玠轻叹一声,那巨硕粗涨的性器剥开贝肉插入花心,直抵最深处时她微微娇吟,雪肤上泛起可疑的绯红,低头望去,那花穴里的层层媚肉交相吞吮,比她脸上的颜色更红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