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脚离地,重心十分不稳,大脑一片空白:“你要干嘛?你快放我下来!”
沉玠又怒又好笑,将她放在梨花榻上,伸手解她的腰带:“干你一直想干的事情。”
关泠被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怒意吓出叁分冷汗,心里的那点旖旎心思早就消失的干干净净,她挣开他,身子忍不住向后瑟缩,却让沉玠捏住白皙脚腕,从床尾拖了过来。
他毫不留情,动作敏捷,叁两下就剥掉了她身上的所有衣物,望着未着寸缕的美人,眸中的怒气微微化解,变成另一种浓烈的虐夺。
龙有逆鳞,触之必怒,沉玠生气的时候,比吃了春药还可怕。关泠睁大眼睛,瞧着他覆了上来,两人肌肤相贴。
她望着那张怒意萦绕的俊颜,欲开口认错,唇边蓦得一凉,那些求饶的话,在沉玠狠冽厮磨的亲吻中,变成了深深浅浅的吟哦。
“唔……我错了……沉玠……放过我……”
“太迟了。”
他一边吻她,一边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用一团锦被将两人赤裸的身体包裹,修长的手指一路往下,握住她挺翘饱满的浑圆,如梦中那般,五指收拢回转,将那羊脂白玉捏成各类诱人形状。
他的吻也一路往下,在她粉白的皮肤上留下嫣红吮痕,湿漉而又灼热的鼻息从她的脸上渐渐下行,勾的她的脖子十分酥痒,关泠忍不住抗拒挣扎。
直至他的唇舌含住她的乳珠,沉玠用力一咬,身下的女人似乎被含住命门,绣眉紧蹙,发出一声极尽缠绵的呻吟。
关泠渐渐不再挣扎,她支撑起双臂,环在沉玠肩上,两条皎白莹长的双腿也缓缓盘起,足跟抵在他的腰侧,这个动作无异于将自己完全打开,任人宰割。
因她的不再抗拒,沉玠终于从她的腰上腾出一只手来,一手继续握乳揉捏,一手徐徐往下,掠过小腹,行至她芳草萋萋的深谷,在那两片并未完全张开,却微微溢出几滴娇艳花液的粉唇处停了下来。
他轻轻探入一根指尖,并未深入,便被她的层层嫩肉裹住,沉玠放进第二根手指,在那紧致媚红的穴里徐徐抽送,关泠的整具身体开始泛起异样的粉红色,柳腰更是止不住地乱颤,一声声勾人魂魄的娇喘竟不受控制地自喉咙里溢出。
关泠咬住唇,一张脸涨得通红,她此时的身子还是处子,可记忆中早已经和沉玠共赴云雨许多次,身体似乎也对他仍有记忆,叫他这样一撩拨,简直欲生欲死。
可沉玠也似乎像是知道如何取悦她似的,每一举一动都能擒住她的命门,叫她催魂夺魄,失去所有清醒克制,在他身下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