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在几番的刺激之下,花径分泌出大量的花液,浇灌在肉茎之上,让里头的冲刺变得越发顺畅。
层层迭迭的媚肉回回都被震荡的肉刃无死角的疼爱,敏感的点时不时的被顶弄,让香奴的声音都变得断断续续,“啊啊……好深……好舒服……啊……”一瞬间被顶到了最敏感处,香奴嘤嘤啜泣了起来。
“嘶——”申屠啸低吼了一声,夹了夹马腹,在马上崩疼的时候,无法准确的控制冲刺的速度,也无法自发的挺弄,只能靠着控马来操控速度,这种摸不清何时能受到喜悦的感受,对感官也是一种极度的刺激,紧绷的心全部投注在两人交合之处,从那个点爆发的喜悦不断冲刷着两人的四肢百骸。
“啊啊……太快了呀……”香奴惊呼不止,阳物不断的在花壶里头鞭笞不休,里头几乎每个角度都被深深的顶弄过,香奴仿佛在雷雨夜的怒涛中,找不到方向、无法自持,只能随着风浪被带向远方,几次的起起落落都戳在敏感点上,让她不自觉的绷紧了身子,身子开始微微的痉挛着。
“好深……哈啊……要到了……”
“香香很舒服了是么?”申屠啸感受到媚肉开始从四面八方推挤而来,带来强烈的欢愉,酥麻的感觉开始从尾椎攀升。
“香香也让夫君很舒服。”申屠啸的声音嘎哑,一只手环着香奴,让两人无比的贴近,贴近到仿佛可以听到对方砰咚砰咚的心跳声。
就在那一瞬间,强烈的欢愉辐射而出,快速地占据香奴所有的感官,她一张小脸上全是细汗,白皙的肌肤透着粉色的光泽,眸子已经眯了起来,眼皮颤呀颤的,羽扇似的睫毛扇呀扇的,樱桃小口吐出绵长的呻吟声,那是在极度愉悦下才会产生的声响,“哈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在马儿身上,所有的震动都是共有的,耳里全是香奴娇媚的喘息声,申屠啸的呼吸一阵急促。
几乎在香奴达到高潮迭起的那一瞬间,申屠啸也绷紧了肌肉,快慰传递飞速,让他霎时间精关大开,大量灼热的精水全都射向了花径深处,而马蹄不止,又越往山上奔走,带来了一般时候不会有的强烈余韵。
还未疲软的肉茎在高潮过后的花穴里头上下震动,香奴浑身弓了起来,迎接了另一波高峰。
“哈啊……好舒服啊……夫君让香香好舒服啊……”媚骨天成大抵就是指像香奴这样的女人,她不是恭维,是诚心的赞叹着、崇拜着她的男人,那一份奔放的热情,让申屠啸政要疲软下去的阳物隐隐约约又有了一点甦醒的趋势。
马不停蹄地往山顶奔赴,这一路上每个起伏、每个蜿蜒曲折都能引起一波一波的震荡。
两人共享着身体上的愉悦,同时在心灵上无比的契合,精上也感到满足。
寂夜:我知道我就只是一匹可怜兮兮的工具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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