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相恩寺有事还好,要是相恩寺是清白的,他儿子必然也会受到牵连。
甚至是陛下为了给佛门一个说道,都会严厉惩处程处弼的。
...
不管李二他们现在多么的着急,争论的多么热烈。
韩元此时和李孝恭,就坐在靠近相恩寺不远处的马车里面。
进香的香客,那些贵妇小姐们,已经一个个的全都被赶了出来。
金吾卫还有一众侍卫们,强弓强弩,长枪长刀全都列了出来,死死的围困住了整个相恩寺。
月影更是暗中带着一队影阁的杀手,潜入了相恩寺里面。
之前他们有暗道通往地牢,韩元就不相信他们没有地道是通往外面逃命的。
而月影他们的目的,就是阻拦住那些贼人逃跑!
韩元和李孝恭带着兵丁,一来包围了相恩寺,寺庙的主持玄成早就得到了通知。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就差点傻掉了。
整个人仿佛被晴天霹雳给击中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就暴露了呢?一定是暴露了,不然大军不会来。”
寺庙当中隐藏了什么人,私下里干了什么勾当,他自然是清楚的。
所以更会惶惶不可终日!
他清楚,甚至是寺庙内的其他僧人也都清楚,只有德允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当德允知道,李孝恭上午的时候和蓝田侯韩元一起来拜访,然后聊的非常热烈的离开,结果下午就带了兵丁围困,甚至是直接包围了整个相恩寺。
他怎么都无法相信!
变化太快了!
他此时也坐不住了,起身对侍奉在一旁的小沙弥说道:“你们主持在哪里,带我去!”
“遵师叔祖法旨!”
小沙弥带着德允,找到了相恩寺的主持玄成,开口德允就质问玄成道:“到底怎么回事,为何上午的时候,河间郡王笑呵呵的离开了,结果现在就带兵前来了?”
德允并不是傻子,自然是明白,有些事情肯定是自己不知道的。
他只有知道了,才能够想办法解决。
但是,这种事情玄成怎么可能说出口?
他自然不会告诉德允的,而且还打算抱着最后一丝侥幸,认为河间郡王李孝恭是因为自己的儿子来报复的。
他苦着脸,对德允哭诉道:“师侄平日里都在寺庙当中吃斋礼佛,从不出门,根本不清楚河间郡王和蓝田侯今日是为何故!不过师侄之前听说,好像是河间郡王的二子李崇晦来了我们寺庙一趟,回去后病了,是不是因为这个啊?”
德允人情世故了解的不多。
他才是真正的整日钻研佛法的高僧,听到玄成的话,他觉得好像是有些道理。
想了想后,点点头说道:“有道理,要是如此的话,那我就亲自出去一趟,和河间郡王谈谈。”
“师叔能够出马,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玄成闻言大喜!
在玄成看来,只要是自己师叔出马,凭借师叔的身份地位,就算是河间郡王还有蓝田侯韩元再如何,也会给自己师叔的面子的。
玄成没有敢出去,而是坐在自己的厢房里面,端着茶盏不停的喝茶。
在德允离开后,不大一会儿的功夫,玄成的房间就涌进来十几个僧侣。
这些僧侣不像是其他寺庙里面的和尚,反而是一个个肥头大耳的,脸上满是惶恐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