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极热,掌心更是滚烫,衬得阮照秋原本温热的肌肤倒显得滑腻温凉,叫他一摸上去就舍不得放手。手中握住的地方柔软圆润,极有弹性,捏在掌心里把玩一番,其味无穷。他揉捏了半晌,掌心不断蹭过挺立乳尖,终于揉得怀中人唇角逸出呜呜咽咽地轻吟,竟主动挺了挺身子,将一团绵软往他手里凑了凑。
这般无声的邀请,勾得他下腹的火烧得更旺,直烧得他脑子一片馄饨,想要做些什么宣泄一番。焦躁浮上心头,他手上动作渐渐又没了分寸,捏得阮照秋痛了,拍了一下他脑袋,又闹!
夜阑醉得厉害,被她一拍,头顶乌发间竟咻地冒出一对火红柔软的狐耳来,毛茸茸的,可爱得很。
阮照秋本来还要骂他,一见这对耳朵,忍不住噗嗤一笑,伸手去揉了揉。柔软细密的绒毛蹭在掌心里,蹭得她心头又软了几分。
耳朵本就是夜阑的弱点,被她一揉,哪里还把持得住?浑身上下立即烧起更灼热的温度,心头涌起无尽干渴,低下头去吻得越发动情,舌头在唇间相互勾缠舔弄,翻搅出黏湿水声,清晰可闻,不绝于耳,唇边流出一点不及吞咽的水色,更添几分淫糜。
阮照秋被他吻得眸中聚起盈光,双唇被堵着,动情的呻吟被他贪婪地吞入口中,只余含糊的呜咽声。她身上终于与夜阑一样火热起来,腿间渐渐春潮汹涌,习惯性地两腿一收,夹紧了他的腰身,柔嫩滑腻的腿在他腰上磨蹭着,每一下都在夜阑心头又添了一把火。
夜阑胯下硬物陡然胀大了几分,气势汹汹地往湿润地腿间秘处顶去,迫切地叫嚣着,如同利刃一般,强硬滚烫地一寸寸剖开了层层阻滞。
...啊...夜阑...你轻点...阮照秋万万没有想到只摸了摸他耳朵,竟然勾起他这样狂放凶狠的一面来,一时不备,被他一下子直顶到最深处去。尖锐的快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来,刺得她头脑发昏,张开嘴一口咬在夜阑的肩头,蓦然收紧的指尖上,前几日才修的漂亮指甲陷入他背上紧实的肌肉里。
这点小伤,对于白日里刚刚徒手夺刃的狐十四来说,简直不痛不痒,甚至还觉得颇有情趣。他还想更过分些,想看看平时猫儿似的姐姐还能被他逼迫得如何张牙舞爪,还能如何再疯些。
他紫眸泛起兴奋的血红,身上无端散出异的香气,层层笼住了身下的人,姐姐,纵着我一回吧。
【我本来想一发完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觉得主要怪夜阑熊孩子不学好,居然跑出去喝酒了。】